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至少对薄倾来说。

一直到现在，她都还做不到跟席靳衍谈笑风生，就连正常的交流，说实在的她都有点抵触。

可既然已经来了，薄倾便尽量让自己忘掉五年前的那个夜晚，默了默，开始没话找话，“席先生除了需要我查看账目之外，还有其他的需要我做吗？”

“难道薄律师对自己的工作并不是很了解？”席靳衍声音低醇，语气无波无澜，根本听不清出来他是不是生气了。

薄倾：“……”

好吧，她自己往枪口上撞，也是活该。

“我知道了。”

席靳衍眸色淡淡地看着薄倾，“如果薄律师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问我。”

“……”薄倾只是扯唇微微一笑。

自己刚才问他了，差点惹怒他，现在可不自讨那没趣了。

这个人的脾气，真是喜怒无常。

她又看了眼席靳衍，就看到席靳衍一直在看自己，都快要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了。

她脸上是有花吗？

薄倾眼神有些尴尬地四下晃悠着，假装看风景。

早知道就不来吃饭了。

席靳衍的声音这时又幽幽地响起，“薄律师能回答我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吗？”

嗯？

薄倾看着席靳衍，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知道是隐私你还问？

“那我要看看，这个隐私的问题，是不是我的底线了。”

席靳衍默默地看了薄倾一会，开了口，“薄律师的妻子，现在还在洛杉矶？”

薄倾没想到席靳衍会问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