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觉得迹部是抽什么风,也没有管她,平时岳人和慈郎也会这样,已经习惯了。盯着球场的安世看到菊丸桃城排成了一条直线,不知道这是干什么?
就听到前方席上有人说着:“你看,这是澳大利亚阵型嗳。”
“澳大利亚。。。阵型?”安世想了想,用手肘撞了撞迹部的腹部,“唔?”这触感不错嘛!安世眼睛一亮,也把早先的问题先抛一边,右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迹部的腹部。
挺结实的啊!然后用拳头轻轻的锤了锤迹部的胸膛,啧。。。她喜欢!
迹部早在她用手肘的时候,就没有看着不二了,还想着安世想说什么,就被不华丽的摸了,摸了一把还不过瘾的锤了他两下。
迹部抽着眼角,一把搂过安世,按在怀里手狠狠的蹂躏着安世的头发。
“啊,迹部放手,放手!头发很难打理的,不要揉了。”安世想躲开迹部的手,却被按在怀里无法逃脱,只能一直往迹部的怀里钻。
“咔嚓。”手塚看向旁边的不二,发现不二手上的水瓶都被他握出了几条裂纹。若无其事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看向球场。
“看,看比赛啊。”等到安世好不容易逃脱了,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时,青学他们已经把比分追上来了。
看着在场上辛苦打球的岳人他们,“岳人他把胜负看的很重呢!”自言自语道。
在已经失去冷静的岳人手里,还有桃城他们使用时间差跳打法小手段的情况下,青学以6:4的分数拿下了场比赛。
接下来的是凤和亮的双打,一开场就是凤的一球入魂的重炮打法,给乾和海棠来了个下马威。
安世知道他,是拿着本子不断记东西的那个戴眼镜还会反光的乾。利用计算和推演来获得数据,最后得到球的速度,方向和落点。
那个戴头巾的男生是海棠熏,善长打蛇球也就是曲球,是上次那个两次将钱包还给失主的男生。不过这个蛇球和在青学的时候看的不一样,比上次更有威力了,是改进了吗?安世也不再打理头发了,都打结了。
她也好想将头发剪短,像岳人的一样,不过凤说她的头发很容易乱,打结。要是像岳人那样会更麻烦,啊~真是麻烦。
双手就捧着脸蛋盯着场上的亮,他的头发就是昨天剪短的,还是自己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