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就拿这两个兔崽子没有办法,非夜你要是有法子也好治治他们,你看这两小子才在叶府一天,就拿鞭炮把你外公给炸伤了……”
“什么?外公……咳咳,不是,那老头还受伤了?”瞪大了眼睛。
说到这事,叶姝薇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都是那两个兔崽子干得好事,你外公一大清早想泡壶茶喝,这两个王八蛋可好,早在里面放好了鞭炮,他外公看这茶壶自己冒烟还奇怪着呢,谁知走过去一看,砰得一声那茶壶一下子炸开,瓷片把你外公脸都崩破了,现在还淌着血呢!”
“那他伤得严不严重,有没有伤到眼啊?”一脸担忧。
“没有伤到眼,就是脸上挂了彩,估计年前是好不了了。”
两人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里屋。
“怎么不见二舅三舅?”四下环顾无人。
“他们那天就出去找你了,现在都还没回来呢否则就冲你二舅那脾气,那两小兔崽子还能野上天?哎对了,说起来,非夜,再过几天可就是除夕了,你可要留下来好好吃一顿团圆饭。”
“嗯嗯,好。”迷迷糊糊地答应了,视线转向别处。
“外公在哪儿呢?怎么没见到他?”
“唉,让那瓷片伤了,现在还在屋里躺着呢!那两个臭小子,待会儿我还要揍他们一顿,现在就敢伤人,以后指不定会捅出什么大娄子呢!”
“大姨说的是,对付这种熊孩子咱就得好好管教才行啊!可若是我下手重了……大姨你不会怪我?”
“不会不会要是非夜你真有办法让那两小子长长记性,那我真是一百个愿意。”
“既然大姨这么诚恳,那好,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保准过完这个年,我那哥哥弟弟一个赛一个老实。”
说罢,叶非夜便笑意盈盈地走了。
叶姝薇站在原地,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脏污,叶姝薇索性把心一横。
算了,管他呢,这两个臭小子也是时候该长长记性了。
叶景洵房间。
“咚咚咚”几下敲门声。
“谁啊。”有气无力。
“是我,叶非夜。”
叶景洵听见这声音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
“咳咳,进来吧”
“吱”,门开了,叶非夜气定神闲地踏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好像不是来看望病人的,反倒像是看人死没死的。
叶景洵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就是这样见长辈的?”
“奥,失礼失礼。”叶非夜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立即抱拳行礼
“小孙叶非夜今日来晚了,还望外公恕罪。预祝外公在新的一年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叶景洵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正想怒起,叶非夜却突然绕到他面前点了几个穴位,趁他不能动的时候扯下他脸上的纱布,掌力拂过一股灵流,瞬间将他脸上的伤除得干干净净。
叶景洵只觉得脸上痒痒热热的,若不是全身不能动,他定是受不了想去抓挠,可再回过神来,叶非夜已经解了他的穴位,自顾自地跑到一边喝茶去了。
叶景洵见她坐姿极不雅观,冷哼一声,正想训斥她几句,但又怕训跑了她,只好忍着耐性开口
“你什么时候来的?”
“才刚来。”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