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当即哑口无言,而拓跋宏也是瞪圆了眼睛盯着她。
该死,他竟然对她放松警惕,不然,她岂能偷袭他成功?
“你是……皇”
“嘘!”拓跋宏再次捂住她的嘴,他看向周围,静听了没人发现之后,才回看冯妙莲,“不许说出来!”
冯妙莲点点头,丫的,这皇帝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她闺房里干什么?这皇帝他还想不想做了?
拓跋宏盯着她的眼睛,“你的眼睛,是朕看过的最美的眼睛。”
冯妙莲一把挣扎,挣开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保持距离,“你想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这里?”
“这……说来话长。”拓跋宏脸上也有着几分窘迫,的确这传出去不太好。
“朕只是想来问问你,你真的不记得朕了?”拓跋宏上前一步,关切问道。
“不记得。”冯妙莲摇了摇头,但,随即她又想起蒋少游的爷爷说过的话,莫非,她缺少的那一部分记忆是关于他的记忆?不然,这男人也不会深夜跑到她这里来问话吧?
拓跋宏见她沉思,知道事情有所转机,“你还是记得的是不是?”
“不是。”冯妙莲摇头,“我真的不记得和你见过什么面,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拓跋宏盯着她,脸色变得有几分严峻。
“你可认识马少连?”他突然又问道。
“什么马少连?”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冯妙莲想了想,但是又想不起来,只好摇头。
拓跋宏见事情问不出什么来,只好离开。
但是,刚走了两步,他又停下,“你的守宫砂,给朕看看。”
“守宫砂?”他不提及,她都不记得有这样的一回事了。
她掀起自己的袖子,当看到自己的手臂上白白嫩嫩,唯独没有几点守宫砂的时候,她慌了,“怎么回事?”没有守宫砂,说明她的清白已经不再……那,如果她没有守宫砂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她的声誉铁定扫地、而且受万人唾弃!按照这府上规矩,恐怕她要被赐三尺白绫!
“怎么会?”冯妙莲失魂落魄地跌坐在美人榻上。
拓跋宏浓眉一拧,健步上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臂来看。
当看到那上面没有守宫砂的时候,他倒是笑了,“这就对了。”
“对你的头!”冯妙莲一个拳头直接砸过去,没想到直接打中了他的鼻梁。
顿时,两道鼻血流了出来。
拓跋宏惊愕,自己这是开心到傻了呀?竟然被她一拳头给
他摸了一下鼻梁,嘶,有些痛,这丫头不是一般的狠。
“你……”冯妙莲心中又是一慌,面前这男人可是皇上啊,她袭击皇上……
她不敢想象下去,忙找了药箱子,打开,弄来水和纱布,给他擦了鼻血,又给他擦药,“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拓跋宏吸了一口气,看着她,“无妨,朕应该做好心理准备的。”
冯妙莲不语,但随即发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一把按住他的手臂,“你,你不可以将我没了守宫砂的事情告诉给别人!”
而且,他是皇上,她是即将入宫的妃子,那貌似她给他戴了绿帽?他应该不会让她入宫了吧?
但,最起码不要暴露她没守宫砂的事情!将来她嫁给别人,她看看用什么伪装让自己手臂上有守宫砂,然后出嫁不至于要三尺白绫结束自己的性命啊!
不过,这自己怎么丢的清白,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真是见鬼!
拓跋宏盯着她,下一秒,微笑,“自然不会,朕还会安排你通过检查清白这道程序,然后入宫。”
“啊?我给你戴了绿帽,你还让我入宫?”冯妙莲不解了,这皇帝脑子有问题啊!
“你的清白是朕要的。”他倒是说得一本正经,“错不了。”
冯妙莲听着惊愕,“什么?”什么时候跟他那个?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难不成真的丢的那记忆是跟他各种各种那啥的记忆?
“歇下吧,朕回去了。明日庆功宴,后日,选妃吧!”拓跋宏笑着看她,伸手要摸她的脸。
冯妙莲拨开他的手,“我想问你,我怎么丢的清白?”
“……”这一问倒是令拓跋宏有着几分尴尬了,他总不能说,朕被你强了吧?又不能说,朕在练功的时候将你当成泄功的……无论哪种说法,都十分不妥。
他摇头,“你会记起来的,不急于这时。”他说着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你这丫头朕找你找得辛苦!”
“我不是一直在这府上吗?”她懵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