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好痛啊!师姐。我快受不了啦。”褚玉痛得忍不住喊道。
褚玉此时正在学武,练习基本功。他在一树桩上练习压腿,而施馨卉则在辅助他练习,正摁住他的身子使劲往下压。此时此刻,褚玉痛得汗珠一滴滴直往下掉,他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就喊出了上面之话。
上次,大家从梁清的家返回山庄,一路上,大家都还很顺利。褚玉回到山庄后,立即就要学武功。在这些天里,施馨卉一直都在教他练习基本功,以便褚玉有了扎实的基本功后,再正式开始教他武功。
由于褚玉从小就没练过武功,错过了练习基本功的最佳年龄,现在算是半路出家,所以对他来说有些难度。不过,褚玉一想到自己身负血海深仇,还有自己平时那个窝囊相,每天都发愤图强,异常刻苦用功。经常为了完成一个基本功,可以从早上一直练到深夜,中途只剩吃喝拉撒。
如果不是褚玉在练基本功,而是其他新弟子的话,施馨卉肯定不会亲自教授,她会随意指派一人做此事。她之所以愿意亲自教授,那是因为她跟褚玉呆在一起,心中会有一种莫名的快乐,还能莫名地忘掉许多烦恼。
整个山庄弟子无人不羡慕褚玉,因为能得到这位师姐亲自教习,其它任何人都还不曾遇到过这般待遇。而施月柔则时常有些看不惯,她主要是担心她姐姐会犯糊涂,恋上了褚玉。
施馨卉听到褚玉连连叫痛,随即就松开了手,没再对他继续用力。她知道褚玉忍耐心极强,若非痛到了极致,肯定不会轻易喊出“痛”字。
“师姐,你别管我喊痛,你尽管用力便是。我想快点有武功在身,不想再那么窝囊了。”施馨卉松手后,褚玉道。
“饭得一口一口地吃,不然就要被噎住,同样,武功也是一天一天的练,欲速则不达,你别太性急了。再说,我从没见你在哪里窝囊过呀。”施馨卉道。
“师姐被人欺负,我都帮不上忙,保护不了师姐。还有,我被那几个小子打得半死不活的,难道这些还不算窝囊吗?”褚玉道。
“晕死!谁让你保护我呀,自作多情!”施馨卉道。
施馨卉正在回此话时,施月柔已悄悄来到了二人身旁。
“谁自作多情呀?姐姐。你该不会被这小子给迷住了吧,如果你看上了他,那我们山庄可就要闹出大笑话了。”施月柔笑道。
施月柔如此刻薄之话,褚玉和施馨卉都显得非常尴尬,当然褚玉的尴尬更甚。
“二师姐,你别误会了!我有自知之明,也绝对没有一点非分之想。”褚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