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昔的耳朵骤然竖起,斜眼警惕的望着外头。
随后,他自己解开衣裳,只剩下里衣,坐到夏安晴旁边。
“皇上御赐的婚事,公主答应了。却不想与我同房,这是为何?”
听昔的声音很轻很轻,又面无表情,夏安晴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想多加揣测。
她整了整衣衫,冷声:“本宫今日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同房。”
听昔低头在她耳边悄声道:“皇上前几日召本王入宫,让本王早日立嗣。公主今日不舒服,就早点睡下,其余的明日再说也无妨。”
说完,听昔身体一仰,平躺在床。
夏安晴拉上被子,睡在他身侧。
不多时,她便感觉身子燥热难耐,仿佛有蚂蚁在啃食,浑身无力。
脑海里脱口而出两个字:春药。
风华眼睛一凛,质问道:“听昔,你在酒里下药?”
听昔转头,发现她的双颊红彤彤的,伸手帮她把了一会脉,心中已拿定主意。
“皇上忌惮你我二人,赐婚你我,心中已然有所打算。他决定让我们坐实夫妻之名,本王,也无力改变。你身上的药性,解不了。”
夏安晴震惊道:“怎么会解不了?”
“国师的手笔,本王无药可解。”
国师?
夏安晴兀的想起这么一个人来。
当朝国师精通天文和法术,在宫中为父皇出谋划策。父皇信任他,几乎所有事情都要过问他的意见。
若不是他搅和,她断然不会锒铛入狱。
那是个有手段有本事的人。
如今他给她下了春药,那就意味着今晚她逃不过这一劫了。
问题一定出在今晚那杯父皇御赐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