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正在和去权贵对峙着,谁都等着事情的下一步进展,眼下这个刚上任不不到半年的尚书令和权贵子弟们就像是神仙打架,谁也不知道谁的下一步会打出什么招式。
李道宗在承天门前一跪就是一个多时辰。
李二知道了这件事情立刻接见了他,在甘露殿中李道宗诉说着是自己的管教无方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李二与李道宗两人谈了很久的话,长安所有权贵都在关注着李道宗的作态,当君臣兄弟之间的谈话结束之后,风声传了出来,李道宗自请圈禁,而且还自请不上凌烟阁。
河间郡王李孝恭正在长孙无忌的府上做客。
“李道宗这一跪倒也果决。”李孝恭说道。
长孙无忌看这个自己写下的字,觉得写的不好又厌烦的搁下笔,“因为李道宗知道和这件事情对着干是在找死,陛下想要清查田亩,顾青有这么大胆子就是因为陛下有决心才有恃无恐。。”
李孝恭迟疑说道,“这个李道宗还真是本分,退出凌烟阁之争好大的底气。”
点着头长孙无忌又说道,“权贵之所以是权贵,这个权是当今陛下说的算,这个贵也要看当今的陛下的心情,你看到没有,这一次各方权贵都有动作可是都是一些子弟在做事。”
“我看出来了。”李孝恭点头。
长孙无忌沉默不语
李泰和房遗直坐在书院中说着话,“你说这次的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之后会怎么样。”
听着李泰的话,房遗直说道,“那些权贵根本就没有亲自去反抗顾青的作为,而是让一些子弟做事,这就可以看得出他们想要知道顾青要把这件事情做到什么程度,若是事情发展下去到了一发不可收的地步,和李道宗一样自斩一刀就是了。”
“李道宗退出凌烟阁之争了。”李泰心中知道凌烟阁的人又少了一位。
“其实我倒是觉得顾青也在试探这些权贵的深浅,想知道这些权贵有多大的决心来抵抗。”房遗直喝着杯中的茶耳边是书院学子的郎朗读书声,“要上凌烟阁,田法这一步就必须要走,顾青如今的功劳有了,但是少的是声望。”
“此话怎讲?”李泰疑惑说道,“要说顾青得罪了全长安的权贵只会让顾青的声望更差才是。”
“权贵的声望不是顾青在意的。”房遗直放下茶杯,“魏王殿下不妨想想顾青的这件事情最终收益的是谁。”
“朝中。”李泰脑立刻就想到了,“新田法查出了很多权贵私藏不报的田亩,以后会增加粮食的税收。”
“还有呢?”房遗直似笑非笑。
“还有民望!顾青能够得到百姓的民望,百姓们多了更多的田地可以耕种,按照收成可以减少原来的税收负担。”李泰话说道了点上,“这个新田法看似是在为了朝中再次收揽田亩,实则是在减少百姓的粮食税收。”
“正是!”房遗直说道,“一直以来的田亩税收倒是按照人口数来定的,这也导致了很多的百姓种着贫瘠的田地却要支出和富田一样的税收,但是这个方田法是按照收成的估算来具体定下税收,这样就可以让百姓少支出那些不必要的税收。”
“这些年尤其是在战乱之后各地的权贵多私藏田亩,很多的田亩都没有登册在案,所以说这些田亩会再次分给百姓耕种,这次的新田法是一举三得!百姓有了很多的田可以耕种,朝中再次收揽田亩也就可以增加更多的税收,减少了百姓原本不必要的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