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峤收了铃铛,又从度司身上敲了一件用来保命的法宝才把度司放走了,气的度司满脸黑线。
但望着那张谄媚的脸又无可奈何,最后狠狠地揉了一把沈冬峤的狗头才离开。
度司一走沈冬峤就开始犯困,她担心有人再来找自己索命,时刻抱着度司给自己的小铃铛,即便是睡觉也把铃铛系在了手腕上。
待到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她状态才好了不少,又吃了一顿好的,沈冬峤才下了床。
一出门沈冬峤就感觉到了下人们看自己带了几分异样的目光。
“她就是侯爷那个断绝了父女关系的女儿啊,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该不会被人抛弃所以跑到这里来了吧?”
“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至亲都舍弃了,这女人好自私冷血,这样的人活该被抛弃!”
“偏偏侯爷跟世子又都那么宠她,真是天道不公!”
“你们说她该不会过来当卧底的吧。”
“……”
下人们背着沈冬峤窃窃私语着,越说到后面话越难听,什么恶毒啊,弃妇啊,报应啊……
但沈冬峤耳力不是一般的好,即便下人们压低了声音,这些谈论还是一字不漏的落到了沈冬峤的耳朵里。
沈冬峤有些头疼地皱了皱眉,这群人都没活干的吗?这么八卦!
“喂。”沈冬峤忽然回头,把那些个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下人们吓了个半死。
虽说沈冬峤如今和沈冬脱离了父女关系,但从定远侯一家来看还是非常宠沈冬峤的,下人们害怕沈冬峤去告状,又或是心虚,此刻见沈冬峤忽然转过头来,一时间都有些战战兢兢,心里忐忑不已。
“不知小姐有何事?”一个胆子大的丫鬟大着胆子朝沈冬峤问了一句。
沈冬峤闻言忽然一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那笑容明媚极了。
一干人被这明媚的笑容闪了一下,一下子都看呆了忘了反应。
“本小姐不喜欢有人在背后议论哦。”沈冬峤眨了眨眼睛,朝几人道。
明明是很软萌的语气,还带了几分俏皮,但刚才在沈冬峤说她坏话的那几个下人此刻已经白了脸,感受到了寒冬腊月般的冷。
卧槽卧槽这小姐的笑容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恐怖?
卧槽卧槽为什么感觉脖子后面有种凉凉的感觉?
沈冬峤见众人的反应非常满意,自恋的想到:孤的英姿果然不减当年。
“对不起小姐,我们再也不敢了。”一干下人们此刻噗通一下全跪到地上去了,原本以为她听不见,没想到她全听进去了。
而且这小姐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但看着你笑的时候笑意却未达眼底,看着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啊!
沈冬峤笑意浅浅,她可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呢,而且不给点教训她怎么才能在这府里头立威?正巧她心情也不怎么好,这几个人正好撞到她的枪口上了,沈冬峤打算拿这个事情来杀鸡儆猴,在府里立一立威。
只是要罚几人干什么好呢?
沈冬峤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