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斟鄩。
如今天下大旱,天下诸侯为了生存互相攻打抢夺。
履癸想出兵惩罚这些不守规矩的国家,但费昌已经说过多次,国库中已经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出兵了,而此时让让履癸烦的还不是这个。
这些日子中,妺喜也有种莫名的寂寞无奈。如今的妺喜更喜欢一个人坐在长夜宫中的湖边亭中,看着自己训练的那些舞女在池上的舞台中起舞。
这天履癸和妺喜两个人在象廊中散步,妺喜也很喜欢自己的千百影子随着自己飘动的感觉。
象廊中,鱼油的灯火照得四周通透明亮,犹如一个水晶的世界,妺喜的衣袂映照的更加鲜艳明亮,肌肤雪白晶莹如玉。
履癸也第一这么自己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子中那个那雄壮威武的王者,就是自己了,履癸对自己的气概非常满意。
妺喜对着镜子中的绝美的景象,虽然两人容颜依旧,但是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没有了当年青春那种特有的气息,这样默默相对其实也挺好,除了那个总在梦中出现的伊挚,一切都已经很好了。
“妺儿,你还记得你怎么来到朕的身边的吗?”履癸问。
“我不是被大王抢来的吗?”妺喜悠悠的说。
“你是我这一辈子打的最划算的一次征伐了,要是没有你,我的一生几乎都是白活了。”
妺喜没有说什么,两个人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人生以为自己有选择,其实只是以为而已,也许眼前的人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
东南方的豕韦。
豕韦,从这个名字我们可以看出这个国家的图腾是什么,豕韦的旗帜上永远飘扬着一头长着凶狠獠牙的野猪。
此刻夜已经深了,商军军营天乙大帐中依旧灯火通明。
目前形势目前对商国非常不利,这还是在天子履癸无暇分身来插手的情况下。如果拖下去,到了明年,天子大军一到,商国就会彻底消失了。
天乙内心的压力太大了,夜已经很深了,天乙依旧没有睡意。
伊挚看起来也异常严肃“大王,如今形势看起来虽然对商国很不利,但是如果仔细分析不一定就没有一丝胜算。”
“大战在即,伊挚先生有何良策?”天乙的眼神中对伊挚充满了期待。
“豕韦自身实力和商国差不多,而且除了昆吾的援兵可能不会拼死相搏外,彭氏家族的彭宾和薄姑氏这两个国家和豕韦都是生死相依,必然也会死战到底。”伊挚说。
庆辅点了点头“庆辅在豕韦这段时间,彭祖和彭宾这俩大彭国的首领的确一直和豕韦亲如一家。”
“庆辅将军,把你知道都和我们说一下吧”天乙说。
“豕韦冀虽然没有孔宾那么老奸巨猾,但豕韦冀不仅好色,而且生性好武。这几年四处征伐,豕韦的士兵都是久经沙场,论战斗经验和斗志可能都比我大商的军队强一些。”庆辅说话的时候,嘴上的胡子晃动着似乎也在说着什么。
天乙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仲虺这时候看到气氛有点压抑就说“豕韦再强又如何,我大商的战车天下无敌,葛国和昆吾都败下阵来,这次大商也一定能够赢!”
“没错,不用一味的害怕。我们首先要重视敌人,真正的了解了对手才能打败对方。”天乙发现自己作为主帅,似乎有点失态了,他必须保持必胜的信大商的军队才能取得胜利。
“如果薄姑氏、彭宾的大军、昆吾的大军都到了之后,他们合兵一处,就会是数倍于大商的兵力,到时候我们恐怕就万难有胜算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湟里且也开口了。
“朕也是担心四面被围才会如此焦虑。”天乙也说。
“大王,所以我们必须当机立断,打破这个局,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伊挚的声音掷地有声。
大家所有人都看向了伊挚。
“伊挚先生,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天乙似乎看到了希望。
“湟里且说的很对,所以今夜我们就要行动。我们首先要如此如此,然后才能”伊挚详细的和天乙说了自己的想法。
“伊挚先生不愧为元圣,就依先生,今夜就行动。”
豕韦城内,大堂中一群女子正在歌舞,殿边是乐师在击打着让人不禁随着一起摇晃的鼓点。
豕韦冀继续由一群美丽的女子围绕着,手中举着酒爵。“世人都说朕好色,你们觉得呢?”
“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不好色的那都是穷的养不起女人而已。”一个女子妩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