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没有再感受到之前言玲发病时那股滚烫的温度。
他的眉毛弯了弯,银色的眸子尽是悦意,他的薄唇上挑到好看的弧度,开心说道“太好了,温度终于不是那么高了。”
要知道之前小雌性的体温,可是把他都烫着了,可把他给吓坏了。
他的右手紧紧的纂着擦过言玲嘴角的棉花,认真的模样仿佛是手中拿的不是棉花,而是旷世珍宝一般。
我家小雌性用过的东西,你们这群凡人是没有资格看到的!
他把手中的棉花放在了自己平时最喜欢的地洞里。
小雌性用过的东西,他可要好好的保存着。
其实地洞除了那红色的棉花之外什么也没有,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这可能是个非常平凡的地洞。
可是对他而言,这个地洞里承载了太多太多父母对他的爱。
那一年各族兽人集体来犯,势要屠杀银狼族,他的父母为了救他,便把他藏在这个小小地洞里。
他瘦小的身子在地洞中颤抖不止,睁大着无辜的双眼,惊恐万分的听着族人凄厉的惨叫声。
他的视线被泪水的涌现渐渐变的模糊,他尽力的捂住嘴,好让自己哭不出声来。
后来,他记得他的父母死在血泊之中,他们死时的眼神死死的望着地洞的位置。
好像是为了最后再看一眼,他们那个调皮的孩子是不是还藏在地洞里。
莫梵痛苦的回忆,让他的眼角有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