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玄把胳膊搭在费郓的肩上，扫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衣，眼底满是嫌弃，“把你身上的衣服脱给我。”

什……什么？

费郓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老大，您说什么？”

“你说呢？”

顾城玄翻了个白眼。

为什么他的手下都不能言听计从呢？苦恼。

费郓：……

“我脱。”

大附属医院地下停车场里，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商务车停在了两辆保时捷中间。

顾城玄靠在真皮座椅上，因为费郓比他大了一个size，费郓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不太合身，又因为小腹上被纱布包扎过，以及那极丑的蝴蝶结，衣服鼓囊囊的，十分滑稽。

“老大，这是那个女人的资料。”

费郓反身把手中的平板递给顾城玄，嘴里忍不住抱怨道：“老大，虽然我们和萧易寒是敌人关系，但是帝国集团研发出来的智脑还是非常好的，我听说市长都准备用了。您还固执什么呢？”

“滚！”顾城玄没好气儿地白了他一眼，从他手里夺过平板放在了膝盖上，“别在我眼前提起这个名字。”

他听着心烦。

“叶蓁蓁？桃之夭夭，其叶蓁蓁。还真是个好名字。只可惜，下手太毒了。”

顾城玄回想起叶蓁蓁给他包扎时，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

“医生已经联系好了，老大我们现在回去吗？”

费郓假装没有听见顾城玄发出的牢骚，转头看向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