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轲比能又来下战书了,他说主公这些日龟缩在城里,实在不是一个大将应有的风度,您应该学习卫霍二位将军,敢于出城迎敌,而不是缩在城里与他们对峙!”
郭嘉读完轲比能下来的战书后,看向了刘威。
“呵呵,我听这话语间怎么有求饶的语气呢,这仗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用他轲比能给我指手画脚,那我还不如都听他的,直接把辽州送给他得了!”
听郭嘉读完战书,刘威被气的都想笑,第一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人,竟然求着别人被他打。
“去!把下战书的鞑子士兵胖揍一顿,然后扒光了扔出城去!再让他告诉轲比能,就让轲比能洗干净了脖子,等死吧!”
“喏!”
刘威下完命令后,几十个虎贲卫摩拳擦掌,直接就奔着乌恒使者的房间扑了进去。
进屋之后,不由分说,噼里啪啦的一顿胖揍,直接把这名乌恒使者大成了猪头,然后两名虎贲卫又把乌恒使者的衣服撕的稀碎,抬着他把他从桃县北门扔了出去。
这名乌恒使者从地上爬起来后,都要哭了,自己连话都没有说,就挨了一顿毒打,衣服也被撕碎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一回到轲比能的大营,这名使臣就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大单于,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我连话都还没说呢,就挨了一顿毒打,然后我就被扔了出来!”
只见这名使者捂着下身,在那里呜咽道。
“刘威,你欺人太甚!他还说什么了?”
轲比能大吼一声。
“他还说,让您洗好了脖子等着他,他要亲自取你的性命,还说要把您全家都收拾了,男的全杀了,女的全部都送进青楼里,就连您八十岁的老母亲也不放过,要亲自去伺候他,每天给他端茶送水,要是干不好,轻则臭骂,重则毒打!”
这名使者添油加醋的把刘威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偷偷的观察着轲比能的脸色。
“我!我!我!”
轲比能被气的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单于,您没事吧!”
“你个废物,他娘的,不杀刘威,我都对不起我的老娘!来人,给我调集兵马,继续攻打桃县,我就不信,我把八十万人都投进去,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桃县!”
轲比能声嘶力竭的吼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楼班和刘豹从帐外走了进来,对着轲比能说道:“轲比能单于,发生何事了,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还有这个家伙,怎么如此无礼,竟然不穿衣服?”
“二位,刘威欺我等太甚,我意已决,一日不破桃县,我轲比能就一日不撤军!”
轲比能向二人解释道。
“额,这样啊,可是你确定真的能拿下桃县?我们已经打探清除了,桃县打出来的大铁珠,乃是刘威发明的一种名叫火炮的东西,威力巨大无比,可以在数百米开外一炮打烂一堵墙!就算我们有再多的攻城车,也架不住这东西的轰击的!”
刘豹显然是被大炮给吓到了,开口说道。
“二位的意思是?”
轲比能感觉刘豹话里有话,便开口问道。
“我们决定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轲比能单于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