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选了一块靠南,温度适宜的地方,用石子画了一道二米的正方形来当床。她将地面用树枝扫干净,又用白布沾了水,反反复复抹了三遍。
水烧开了,楚歌兑了些冷水,只能撩着洗,凑合着冲了个凉。没有香皂,她省着挤了些牙膏,用水化开,往脸上和身上一抹,那个透心凉!
洗漱完毕,楚歌只穿了干净的肚兜和小裤裤。
她将换下来的衣裳用草木灰搓洗了,又用白布抹干净南墙的几块凸出岩石,将衣服摊开晾在上面。
嗯,墙上的温度摸起来和她的体温差不多。看这热度,过两三个小时,这衣裳就该收了,否则非得皱巴。
楚歌瞅了瞅表,七点二十分。
她到画的床上,侧身躺下。本以为累了许久,很快就睡着,却只是身子疲乏,大脑毫无倦意。
嗯,这在农忙时节,算是很早了。回想昨晚,她九点才睡,而韩世龙,更不晓得什么时候睡的。
想着那家伙现在正奔走在山林里,饿着肚子,焦急而又执着地寻找着自己,楚歌的心,毫无预兆,突然钝痛起来。
不过,也就那一下下,匆忙得她以为是错觉。
这一次,她是真的铁了心了。
上次跑路,与其说是坚决,其实楚歌试探韩世龙对自己的克星值更多一些。
她是想知道,韩世龙到底会不会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找她。
在她看来,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行为。她又不是绝世大美女,韩世龙也不能传宗接代,为什么就不会另寻他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