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说话这么老成呀,才比我大多少啊。”静初哼哼的。
她现在浑身都是酒气,说话间都散发着浓郁酒精的味道。
肯定喝了不少。
“宫翎,我今天很不舒服。”拉过宫翎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辰希看着这一切,胸口那个位置都在隐隐作痛。
宫翎坐在她身边,她挽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来自己是这么依赖他呀。
无力的放下手中的啤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这里,好痛,好难受。”
宫翎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我们的每个人的使命都是注定的,你可以努力让生活过的更好,也可能会因为失败而一落千丈,但是使命就是这样,人也是这样,有些人注定在你生命里永恒的存在着,有些人就只是过客而已,我们不仅要学会习惯,还要学会成长。”
身旁的助理睁大了眼睛,从来惜字如金的总裁也就只有对尹小姐是例外的。
“我带你回家吧,很晚了。”
静初抬起头看着他,“回你家,还是回我家?”
“你想让你妈妈担心?”
身边的助理更是汗颜,谁说总裁是千年冰山,这撩起妹子来还是一套一套的。
“那还是不。”
宫翎一手揽过,将静初从地上横抱起来。
“宫翎,我明天不想去上学。”昏昏沉沉的脑袋终于抵挡不住,在他的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好!”
这个男人,对静初就是完全的宠溺,旁人都看得出来,他对她的溺爱。
低头看了眼,怀里睡觉的人。
“啊海,送江少爷回去吧。”
“是,席总。”
宫翎说完就往车里走去。
“等一下!”
宫翎回头看了看他,表示有什么事。
“我不会放弃的。”
宫翎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嗯!”
这算是看在静初的面子上,给她朋友的回应了。
看着他抱着静初离开的身影,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开口阻止的权力。
这个男人像神话一样的存在
“快点,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儿。”一个一身运动套装,头扎马尾的女生站在阶梯的上端,对底下不远处的人喊道。
“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没力气了,你自己上去吧。”话落就赖在阶梯上,毫无形象躺在石梯上,大口的喘着气。
“真的不上去了?”运动套装的女子问道。
“不去了,呼坚决不去了!”
今天莫名其妙的听她劝说去爬山,爬就爬好了,非要上那看不到头的寺庙上看看。
那看不到尽头的石梯,看着都让人忍不住的要腿抖,这里的游客也都已经没有几人了,剩下的估计也都是诚心求佛的人了。
真搞不懂她一个大家公认的第一美人,外加第一小富婆,家族企业都能让她横着行走世界各地了,还爬什么山,看什么寺庙啊。
明明就是上帝的宠儿,这会儿这在这折腾她的体力。
向上看着那依旧坚持不懈向上走的瘦小身影,终于休息了片刻迈着沉重的步伐继续慢慢前进。
独自站在这不算太大的寺庙前,若有所思。
佛祖,真的灵吗?
我叫路悠然,是个颇有名气的富二代,在人们都羡慕不已的精致容貌和让人羡慕的身世下,那看不见的角落也有一抹不一样的烟火。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不算太大的寺庙却隐隐的吸引着自己,不在等待身后闺蜜的身影,一步踏进了寺庙。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踏入,让墙边一个又一个古老的铃铛响了起来。
而在里面祈福的人,一声声兴奋的喊道:“佛祖显灵了,佛祖显灵了!”
只是悠然自己不知道,这个不成调的声音源自于自己。
一位小师傅打扮的和尚慢慢的靠近悠然:“施主来此,可是有所求?”
悠然没有回答,来到这里的人,有几个没有小心思,也不曾疑惑小师傅的主动靠近。
“施主心中所想的事,也不过是命运错误的安排,当一切回到正轨,自然迎刃而解。”小和尚又再一次自顾自的说。
心中更加的不解的看着对面的小师傅。
“施主,跟我来!”说完便转身离去。
悠然忍不住的跟着他的脚步前行。
绕过这普通的小寺庙,眼前突然一片刺眼,这仿佛是另一个天地那般。
“施主,接下来的路施主自己走吧,一切的心结也便能迎刃而解了。”话刚落,那个小师傅就消失了踪影。
看着这一切都不现实的情景,皱了皱眉头还是向前走去,走向这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寺庙,这和外面的小寺庙可完全是两个天地啊。
寺庙内,一个白胡子垂挂的老师傅坐在圆垫子上自顾自的敲打着眼前的木鱼。
“咚!咚!咚!”一声又一声,直击人心深处。
悠然带着这一生的虔诚跪在佛祖面前,双手合十,诚心的开口。
“我叫路悠然!”
而此时老师傅手中的木鱼声让人不易察觉的停顿了半分。
“我有个妹妹,叫路悠言,是我的同胞妹妹,自我们出生以来,一直都很好,可是在我们10岁的那天,她不幸从楼梯上跌落,12年了,至今昏迷,如果佛祖真的灵验,请让我妹妹重新站起来,清醒过来。”
她的妹妹是她心中最不忍撕开的痛,如果当年不是她贪玩,不是妹妹将她推开,或许现在躺在病床上靠着呼吸机生活的就是自己。
而不远处桌子上那个带着久远气息的龙纹木盒里,隐隐的发出红色的微弱的光。
木鱼声顿然而停,老方丈嘴角那不易看透的慈祥的笑,抬头注视这那跪在佛祖面前祈福的人,充满了宠溺。
老方丈抬步向桌子上的锦盒靠近,来到路悠然的面前。
“施主,这是你遗落的东西,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路悠然疑惑的抬头,看着这个白胡子老爷爷,疑惑,却不知怎么的很亲切。
“师傅,你可能弄错了,这不是我的东西。”路悠然解释道,连这个地方她都是第一次来,又怎么会落了东西在这呢。
“施主不记得了,可是它还记得。”老方丈打开了盒子指了指发红发亮的手镯说。
悠然这下清楚的看见了盒子里的手镯。
这绝对是一只上乘,并且难有第二支的白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