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没理她,转身走了。
回家的时候,初淡之还没有放学,她现在只要一空下来满脑子就是初淡之,满脑子就是昨天发生的事,她也没去找他,上放学要不自己提前先走,要不自己比他晚走一步。
初淡之也没有刻意来找过她,一起放学回家的晏邯夕都有点莫名其妙,忍不住问初淡之,“你们两个又怎么了?”
自然是得不到答案的。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周,学校要准备运动会,每个学生好像都因为这件事忙起来,其实不过是想着在运动会上怎么玩,安然被迫报了个最轻松的铅球还有个游泳。
其实安然骨子里透着一个懒劲,但是对于她喜欢的感兴趣的都很有劲,不喜欢的都懒得去做。
她跟着去练铅球,练着练着自己买了只雪糕,偷偷找了个角落休息。
“我说你去哪了,敢情好啊!躲在这里。”晏邯夕一副生怕人不知道的样子,扯着个嗓子大声吼,安然一把把他拉了下来。
“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晏邯夕反问,“你不看看,你刚刚那铅球扔了多少米。”
“我也不想拿冠军,我这是给其它运动队员减少一点压力。”安然吃着雪糕,眯着眼往操场看,这个地方能看清老师在哪,老师一有其它动作她也知道。
晏邯夕看了看她,坐到她旁边,“我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