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折磨到崩溃边缘的霍少泽大声吼道:“王悦宣,你给我坐好,再这样下去我直接把你丢出去。”
喝多的人,哪里还会知道旁边的人在说什么。
这或许就是人们喜欢借酒消愁的原因。
酒精能使人麻木,这一麻木就会让人忘记了之前的烦恼。
王悦宣不停地挥动着双臂,就像是疯子一样又唱了起来。
“顾一凡,顾一凡……”嘴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个名字。
再后来霍少泽也懒得再理她了。
“呕……呕……”
“你这是要干吗?”霍少泽那张清秀的脸早已经吓得惨白。
不等他再开口,王悦宣的头已经低了下去。
随后就是车厢内散发出来的一股腐臭味,要有多难闻就有多难闻。
霍少泽此刻不光是想把她扔下车,连宰了她的心都有了。
“王悦宣,要不是……要不是看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我特么绝对把你大卸八块扔到江里喂鱼。”
“呵呵,喂鱼好呀,我就喜欢和鱼儿一起洗澡……嗝……”
霍少泽屏住呼吸,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只见他按下车窗大声吼道:“我特么就是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呀……”
……
“一凡,你千万别意气用事,这关系到你的前途。”
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