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小姐,似乎对那位挺感兴趣。”特助弓背低眉地朝着陆子詹看去,见他唇角含笑眸光却冷若寒霜,不禁背上冷汗连连。
闻言,陆子詹深邃的黑眸渐深,“很好,”微垂着头转了转手中的戒指,嗓音低哑深沉,“玩阴的?陆沂辰,很不错。”
那声音,阴森如同蛇蝎一般,缠着人的手臂,扼制咽喉。令人头皮发麻,如至冰窖中。
“去查查,他在国外大学跟这位,余大小姐到底发生了多少有趣的事。作为兄长,我可要替我这位好弟弟把把关!”陆子詹咬着后槽牙,眸色渐深。
特助闻声,恭谨应答,这才离去。
在他离开之时,陆子詹偏头对上摆在墙上的合照,是他与母亲,年少时的合照。女人笑的温婉,面上难掩苍白之色,却是难得清醒的时候。
嘭
玻璃杯自陆子詹手中破碎,碎片扎入他的掌心之中,血滴滴溅落在地,他却浑然不知。满目只剩下仇恨与深沉……
他犹记得,那年大雨瓢泼,那男人与母亲争执的画面。母亲死时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每夜入梦尽是母亲在地下痛苦的画面。
自那时起,他就在母亲墓碑前立誓,绝对不会放过沐家的人。绝对不!
……
有人执念成魔,有人化执念为力,凭借这股力所向披靡,斩尽一切风雨。只为护眼前人,心中人一片安宁祥和。
“余少,”温兴建没想到还没回家,就被余闫安约出来,心头微有几分诧异。不过一想到,如今余闫安跟沐瓷的流言蜚语,对着他多了几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