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一十四章 商会饭局多 重装小窝新(1 / 2)第三波首页

随着刷漆的四川师傅最后一次,在我的小窝楼梯上踏下白色的脚印,装修工程,终于真正的告了一个段落了。

从现在起,可以进家具、进家电、进家饰、过日子了。

在这一切都没有进来的时候,小屋是一间纯空屋,空到我自己充满着欣喜和想象。

于是头脑发热,看到街上有什么好的,都想买,都想往家里放。

很离谱的一采购就是买了一只巨大的“红洒杯”式鱼缸:光洒杯柱,就高30多厘米,杯壁直径也有40多厘米。然后就为这个大酒杯,请进了几条漂亮的大红色的孔雀鱼。

还记得,我把装好的鱼和水的大酒杯,放在二楼的塑木地板上,窗户是打开着的,为了散味儿。

谁能预料,当天晚上,居然风雨大作,乌鲁木齐很难遇到的瓢泼大雨,通过开着的窗户,狂风把这个比重十分不稳定的超大红酒杯吹翻在地。

杯子自然是摔得碎成几块,而最神奇的是:居然有一条安静不动的鱼,经过了一个晚上,还活着!

当我在第二天,回到小屋,发现一片残碎的场面之下,还有一条,放进水里,居然还活着,其他几条,已经变成了硬硬的小鱼干。

“看吧,遇到危险,最重要的是保持情绪稳定,安安静静地等待救援,还是有机会活的!”

对于这条幸运鱼,我把它的生活挽救回来了而彻底摔破得只剩下红酒杯的部分大肚子与支柱相接,还有底下的小扁圆的底座还算完整,上面出现了四角锐利撑出,还算是有一点点地造型,我就把它放在了衣柜边转角的最上一层玻璃陈列柜上,再在里面放了一把刚刚吃完蛋糕送的上面的牙签作伞柄的可收缩式小工艺杭州纸伞,算是让它又获新生。

虽然理想的样子没达到,但是意外之后,幸运鱼经过一夜还能生还的喜悦,盖过了那份不甘。

喀什的龚玉红红姐已经把我定义为古代的“仕女”的重生版了。这让我受宠若惊之余,没事儿,就照照镜子:是不是真的啊?不过就是把发型按着广州今年流行的样式,先把额顶一片头发收拢扭合后别一个发卡,可以完美覆盖掉曾留发空出的中分的头皮,改变发量。这种发型,很容易打理,但是在红姐眼中,却成了仕女的穿越复活版。

也许正是因为她是来自江苏的正宗带乡音的江苏女子,才能从我这个新疆版的江苏二代身上,看到属于江苏女子的面貌特征吧!除了她之外,原华硕的同事江阴美女小金豆子也这么说过我:“你啊!一看就是江苏人,一脸江苏相。”

看来,江苏人,是有一定长相规律的,比如我那相对方脸的下颌骨型,就和如今流行的小瘦脸格格不入。但她们肯定:这就是江苏脸,你看看董明珠!

好吧,我承认了,是江苏人的后代。

江苏一带基因的女子,原本就应该温婉一些吧!呵呵,应该有空就把那两道刀眉的刀峰修剪平,让过浓的眉毛变得不那么英气才好。

她带着苏三代来“鸟市”了。

看着她的儿子,那嘴上刚刚长出的一层原生态的细细绒毛对于19岁的他来说,这应该叫“胡子”了吧!就是这一小层绒毛,也已让他显示了成长的力量。

苏三代已经拥有了红姐的一个干果的产业,法人变更完毕,是他了。

看到更年轻的一代,再有70岁的德高望重的单老爷子的固定曲目母亲,唱得如此深情,酒深之下,居然一再感动。

而山伯哥哥的出现,使这个不期的晚宴,变得更加扑朔。

四目相接,火光电石,轻挑的眉毛里写满了不用去细说的语言。

老爷子是想叫齐总一起来的,他让我通知。而我,肯定是不会通知的。这种事,掺和一次就够了,再反复掺和下去,还了得?

而再一次的酒场下来,居然头脑还是清醒自如。

看来一路,全喝的是好酒,不会上头的那种,真酒。

其实,这是一个安排得很赛吉的工作日:从早上的送机,到下午的中石化之行,张正铁,从屋里搬到了屋外,不见了人影而周玉祥则去了哈密,所以曾经的甜蜜关系,都因为国企里正常的人事调整,变得一无所有。

于是,和李泽刚的同行陌拜,变得有些不尽如人意。

因为,重新换到这个岗位的靳总,还有信息中心的张凡,都浪费了我珍贵的“弹药”宣传彩页,精美印刷的。

可是,记着那个苏宁电器失败女促销员的教训,绝不可撤回送出去了的彩页。

奇怪的事,总是天天有。为什么主管信息的部门,归在法律事务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