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8月3号和7号,我被请去那边喝茶。说是喝茶其实就是威胁。他们怕我是卧底,当着我的面给我了几个人,然后……”笙歌顿了顿,“然后被挑拣,被卖。”
“我什么事没干。该吃饭吃饭,该喝茶。他们监视我我也知道。你们监视我也知道。”
“我直接加大了购置力度。从2百万甩到了5千万。他们就约见了我……”
笙歌慢慢悠悠花两个小时反反复复去讲那些细节。
警司问什么她交代什么。怀疑什么她也讲什么。
讲到口干舌燥。
警司觉得差不多了解了,“行了。你先在这里呆一晚。我们会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住着。这段时间,你和丰警官呆着。”末了来一句,“讲故事的能力不错。”
笙歌苦着脸,看了看一干二净的桌面,“我想玩游戏。”
还有4个小时!
只有4个小时!
走前不摸一把游戏怎么行?
笙歌摸上丰生,双手双脚抱着人,摇晃着,“我要玩游戏,玩游戏玩游戏。啊啊啊,我要玩游戏!”
丰生白了一眼,她不要脸他还要脸。
“玩什么玩?”
“不管!我要玩游戏!”笙歌无理取闹。
警司喝茶装没听见。
“不准玩。”
“我就要!除非你和我做,否……”
丰生慌忙捂住不知羞的嘴,“祖宗诶,注意场合。”
警司猛地咳了两下,捶着胸出去了。
“……”丰生脸都红了,小声质问,“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笙歌摁着丰生的头要亲亲。
丰生瞥见外面看戏的众人,慌忙拉开,“给给给,给你玩。”推开人,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