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匠葽茗以不饶之势一把打开触及身后的那只手臂,白眼恶瞪过去,“怎么这么烦!我不要见到你……赶快出去!”
吵嚷中,匠葽茗的母亲圈玫氛踏脚进来朝丈夫使了个让他离开的眼色。
待匠临昌叹声离去之后,她暖问:“茗茗,跟妈妈说说,你究竟怎么了?”
说来就来的眼泪打前阵,匠葽茗向母亲哭诉:“妈,我就是喜欢雁风,我想结婚。可那个千刀万剐的臭戒捕却抢走了我最心爱的东西,我不甘心,我恨她!”
圈玫氛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哟,瞧你急成啥样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只不过是为了这小桩芝麻旧事烦恼啊?”
“芝麻旧事……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呀!你还是我的亲妈吗?出去……你也给我出去!快出去!”
圈玫氛被女儿动手动脚地直接使劲往外推。
“好了好了你别推啦,坐下吧,妈这里帮你想办法就是。”步伐错乱的圈玫氛连忙安抚女儿,“不就是个身着制服的小狐狸精而已,想解决她其实很简单!”
匠葽茗翻惊喜面收手,“简单么……那你打算怎么做?”
圈玫氛蔑色,“那个小戒捕之所以能让雁风失心着迷,无非就是嘴皮子厉害,然后脸蛋又比你稍微漂亮一些。”
“讨厌!你怎么跟我爸一副德行!胳膊肘尽都往外拐。”
匠葽茗一听逆耳话,性子噌噌就上来,脸一歪,顿时臭眼背对。
“哎哟你这醋坛子还真是不小呀!好歹等妈把话全部说完嘛。男人嘛我最了解了,他们喜欢美女,尤其是不缺钱的男人,他们最看重的是女人的脸蛋……”
圈玫氛说着把女儿的脸强扳回来,“咱们只需对症下药地花几个小钱,叫人帮白面狐狸最是迷人的地方彻底整整容,我相信你那位临风玉树的雁公子是绝不会对一张长得像橡皮袋子一样,连瞎子看了也会哇哇呕吐的乌贼脸感兴趣的。”
匠葽茗噗嗤一悦,鬼脸弹声:“哎哟妈,你这乌贼美女也着实太恐怖了,咱们还是仁慈一点吧,只需把她修理成比目鱼小姐我看就已经好的不得了啦。”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一脉相承的母女齐齐开怀大笑。
风微动,无形的溺血爪凌空探了又探,火冒三丈的书月溪几乎当场就将这对恶母女双双捏粉碎了事。
有了母亲强有力的支持,被不明死期摧残的匠葽茗心情大大舒展,她认为自己此前的擅自谋动完全惬心贵当,即使没有成功也虽败犹荣,当赞。
遭邪毒言辞狠狠侵袭的清风随此位恶母一道出了房门,待圈玫氛走远之后,隐匿的风再次推门潜入到隔壁的空客房暂歇。
一夜没睡,焦躁过度的匠葽茗极端累,难得被母亲宽慰出睡意的人转身躺下,这次是头才一挨枕便入了眠。
强压怒火把自己伏困了的书月溪调息一番后同样也行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