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展开报告边道，“媚媚，这报告够分量吗？”

“当然。”朱媚信心十足，“你看看最后面的盖章。要有多真就有多真。”

“那感情好。”王丽芬赶紧翻到最后一页，确认的确盖着权威研究所的戳记后笑逐颜开，“靠谱靠谱。对了……”压低声音道，“那孩子呢？”

朱媚从包包内抽出一把女士细烟，含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后才道，“我把他放在一栋房子里，随时都能用。”

王丽芬的眉头再次蹙起，“你现在怎么还学会抽烟了？”

朱媚吐了一口烟，“没瘾。抽完，嚼嚼口香糖就好了。”

王丽芬心有疑虑，“媚媚，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坏人？”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换了现在这种穿衣风格，还抽烟，化妆的路数也变了……

朱媚夹着烟的手摆了摆，“没什么坏人。你别操心。对了，我妹呢？”

她的妹妹，就是指朱莉。

不提还好，一提就糟心的很，把复印的亲子报告丢在一边，就开始数落，“朱莉是个不争气的，成天就知道拍这拍那，学习没你好不说，成天就不学好，上次因为拍了贩毒的，还被弄到了警察局，气死我了。我是懒得管她了。”

朱莉吸了一口烟，说话时满嘴的烟雾，“明天让她去我住的地方找我。”

“做什么？”

“小事儿。”朱莉说着就提起包包，边朝门外走去边道，“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记得把手里的报告散播出去。”

王丽芬看看自己的腿，有些失落大女儿来这儿，一句关心自己的话都没有，倒是那个不争气的还天天来看她……

不过，今天不争气的怎么还没来？

这么一想，王丽芬也没回朱媚的话，拿了手机，就拨朱莉的电话。

唔唔唔……

连续的短长音响了四十几秒时，才被接起来。

“喂……”朱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