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别墅都能听到宋辞和斗嘴的声音，光听声音都觉得画面十分生动。

r闻声下楼，看了眼正在游戏世界里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人，眼睛里闪现了一道柔软的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听到脚步声，梼杌朝楼梯的方向看了眼，看见r下来，梼杌起身，朝向r：“，吵到你了？”

梼杌知道昨晚r一夜没睡，到了凌晨才补了一会觉。

“没事，早就醒了。”r说完，又看了宋辞和一眼，对梼杌使了个眼神，“出去说。”

梼杌点头，跟在了r后面走出了别墅。

别墅外的院子里，两人并肩走在鹅软石铺就的花园小道上，步伐慢悠地走着。

“今天的事是她的杰作？”r道，说话的时候视线朝别墅里面看了看。

梼杌道：“毕竟她和我们不是一样的，所以有时候……”

r抬手，将梼杌的话打断：“我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我的目的只是黑鲨，至于借助谁的力量将黑鲨的人一个一个干掉，我并不关心。”

“是。”梼杌道，“警方的力量能用上，我们自然可以省事不少。”

“别让自己暴露就行。”r提醒了一句。

“我明白。”

r看了梼杌一眼：“你跟着我多久了？”

“不知道，没算过。”梼杌道，“很久了，久到已经不记得认识你之前的日子了。”

r看着梼杌，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你没有遇到我，会怎么样？”

“那我应该早就死了。”

“不，不是。”r摇摇头，“也许你会有不一样的人生，不会加入暗夜天使，不会成为梼杌，不会见不到光明。也许，你仅仅只是慕沉，拥有一个正常人生的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