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顿时乱作一团,高位上的冷怀渊看着自己的儿子倒在了地上,脸色铁青的从椅子上下来,指着流月,“来人,给我把这刺客千刀万剐了。”
流月无畏,笑得纯真无害,“陛下就看看你的将领听不听你的话吧!”
她取出玉笛,优雅惑人的笛音从笛子里流泻而出,本以为会看到底下将领们变成傀儡的一幕,没想到他们竟然从衣兜里掏出面巾,蒙在了脸上。
流月脸色大变,下一刻便见他们将刀剑指向了她。
而她安排在里面的人,也被他们制服在地。
他们的身后缓缓走来几人。
看清走在最前面的人,流月眼神徒然一冷,“你一直在骗我?”
“是你太过自信,那么容易就破解的迷香,竟也敢拿来对付本宫?”冷长决一袭华贵蓝衣走来,脸上嚼着闲散的笑,“本宫该怎么称呼你,本宫的爱妃,还是南夏国的奸细?”
“你……你都知道了。”流月震惊的看着他。
“你真觉得没有人能查出你的身份?”
流月脸色白了。
冷长决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才去看地上扮作他的云凌,他的确是真的伤了,可有软甲护体,他还不致死。
随即朝玄策道:“带他去处理伤口。”
玄策扶着云凌走了。
冷长决才颔首向冷怀渊道歉,“请父皇原谅,儿臣为了抓这奸细才不得已而为之。”
本来激动的冷怀渊在看见他那一刻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坐回椅子上,冷声道:“南夏国欺人太甚,把这妖女给朕当众凌迟,朕要南夏国知道,岳临国与南夏国从此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