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知道自己身处在这里的也只有他了。
“嗯。”
“这次来,又如何?是盯着我半个时辰就走还是如何?”萧泽言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戏谑。
自嘲的口吻让蒲河有些不舒服,眼眸中的猖狂没有减下去半分,对于冰玄是如何对待萧泽言的,蒲河不知道,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地牢,丝毫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如此程度的地牢,他竟都出不来。
看来他的修为已经全然被废了。
“你的修为?”蒲河不知这么说是否正确,但还是说了出来,毕竟这只是他的推测。
“我的修为?哈哈哈,已经没了。”猖狂肆意,完全没有一种失败者的悲伤,语气由自嘲变得平静起来。
“梦言如何?”平静之后又问了蒲河一句。
“不好。”蒲河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实话实说,毕竟他就是这样的。
“哦。”
对于梦言,萧泽言是从心里有着歉意的,毕竟他也是自己拐到七煞门的,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由他自己控制。
他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有这么深的感情,也许自己知道,也许自己不知道。
最后他也终究欠了他一条命。
如果没有了他去挡的那一掌,也许萧泽言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冰玄的这一掌仿佛并没有使出全力,若非如此,梦言也不会如今瘫在榻上,生不如死。
而如今他的下场摆在自己的面前,萧泽言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知该如何的安慰。
只能用无尽的沉默来度过这尴尬的时刻。
“能告诉我,你拐走梦言有什么目的么?”
“”
萧泽言转身不看身后的蒲河,不知道这已经是多少次蒲河问自己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