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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拢双目,亲了亲女孩光洁的额头,“晚安,我的女孩儿。”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身下的胀痛,让他浑身难受,感觉燥热得要爆炸了。
他冲进浴室,脱掉衣服,打开冷水开关,冷水从头浇到脚,尽管是四月中下旬,再加上是雨夜凌晨,水温相对教低,可是这也无法除去他身心的欲火。
他洗了将近半个时的冷水澡,下身的雄伟,一点下去的意思也没有,还是胀痛得难受。
他就决定做一件很久都没有做的事。
他不顾右手的肿痛,抓住自己滚烫翘起的兄弟,用左手覆盖在兴致勃勃的兄弟上,五指姑娘微卷弯曲,来回抽动。
他拧着英俊的脸庞,闭着眼睛,呼吸低沉急促,又半个时过去了,终于搞掂了他的兄弟。
呼呼呼呼,憋了二十七年的欲望,果然是来势汹汹,难以克制。
“女人,我在等你,多久我都等你,风雨我也等你。”
“我且情怀,你且随意。”
“感谢我们的相遇,庆幸我们的重逢”
“虽然你忘记了,把我忘了,把我们的回忆忘了。”
易昇念叨着,爬上床,沉沉地谁去。
翌日,室外还是一阵风一阵雨,风雨还在继续。
禾谐是被热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发丝湿漉漉的,身上盖着一张真丝羽绒被,空调没有开,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能不浑身是汗?
可怕……
她猛地掀开被子,惊呆了。
窝犒,她昨晚做梦了吗?
原本她身上穿的不是蓝色睡袍吗?怎么这一会儿,就变成了黑色球服?
难道真的做梦了?
她仔仔细细地回忆,昨晚换好内内后,好像睡着后,中途因为腹痛来大姨妈,好像有人在掐她的肚子,很奇怪,以前她来大姨妈,从没有如此死一样的痛过。
然后他家易老师来了,她好像还抱了人家,呐,好害羞,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去抱一个大男人,她摸着自己通红发烫的脸颊,简直不像话。
后来呢?后来又来了“医森”,帮她搽药后,疼痛感就慢慢消失了,她也渐渐睡着了,后面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记忆了。
呐,她都干了什么王鞍的事情?她居然非礼了易老师!
她家俊美如斯的易老师,居然被她非礼了!非礼了!非礼了!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去抱人家?吃人家豆腐?
她的颜控、身材控、声音控不分男女,不分年龄,到底,都是因为“色”。
她内心的“色魔”彻底把她拖累了,该怎么面对易老师?
她抱脸害羞自责汁…昨还担心自己的贞操不保,今却在自责,自己是不是夺了别饶贞操。
算了,木已成舟,再怎么自责也没有用。
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吃亏的可不是她。
女人有时就是一种叫做“神经病”的生物,六月的,女人多变的心思。
前一秒还在害羞自责,下一秒就得意洋洋,自我安慰。
她起身,发现胸前空荡荡的,真空上阵呀,羞死了她的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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