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还算不错。”我自嘲着自己,这一切可能是来的太过于梦幻,使我反倒有些不敢相信,我很快将会有着稳定的收入来源,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重要呢?
可就是脑中那些诡异的谈话与梦境,那些使我昏睡了一天的东西,不停地在覆盖着我对于未来的喜悦。
仅仅一天,一个人会有这么极端的变化吗?
我不知道,因为霍华德他出现变化也只不过就是一瞬间而已,剩下的,我也无从评判。
也许佛洛依德或者其他的心理分析能够做出比我更精准的判断,但我想现在还不需要他们的帮助。
这样想着,我又回到了我那熟悉的房间中,看着被我扔了一地的湿衣服,上面的水分已经洇湿了一大片地板。
我一件一件的整理起它们,很明显清洗它们需要花费更大的力气。
那些梦境,它们究竟代表着什么,我坐在椅子上,拿着那些沾满了地板上灰尘的衣服,在看到那即将落下的太阳时,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了心头。
那是一种对于黑暗的空间,即使是在那角落中最不起眼的黑暗,都能引起我脑海中那最深层的恐惧。
“一定是昨天那梦的原因。”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一定是霍华德的神经质将我感染了。”
我自言自语着,可自我的安慰无法抵消掉我内心的疑惑,特比是那次谈话,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梦境中的东西要怎么理出顺序。
“可以肯定的是当时的霍华德一定是想要传递给我什么信息。”
我闭上眼睛,想着这些会让我继续失眠的事情,可好奇心就是如此可怕。
”他有着好几次都欲言又止,似乎是在怕着什么存在会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
“特别是在提到歌剧院的幽灵以及他的管家,他眼中的恐惧尤其明显。”
“从凯蒂小姐的谈话中,也可以证实这一点,只要她没有骗我。”
我仔细的想着他们前天所做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开口说话时的语气,那一切都不像在说谎。
可猜疑链,伙计,猜疑链懂吗?当你怀疑别人的时候,无论怎样你都不会相信他。
我现在就是这样,在这一切真实和虚幻中徘徊,就像两个我无法排除,又无法落笔的选项。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在我的大脑陷入无止境的循环之前,我停止了自己的思考。
“就是顺其自然。”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我也无法再去问霍华德他经历了什么,我有预感他什么都不会告诉我,可也许这样也好,只是我们都可以当做没有事情发生过,至于我可以询问蒂娜
“那还是算了吧。”我自言自语道。
“那没有意义。”
此时夕阳已经尽数褪去,还没开灯的我只能独自忍受着这场黑暗,就在我开始这场思考之前,在我踏入我这座屋子的门之前,那不靠谱的电力就彻底无法工作了,而我又并没有想着储备油灯或者蜡烛。
“侥幸思维害死人。”
我撇了撇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