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儿帖人用火奢侈,各处白帐的帐沿挂着石盆,里面盛放灰烬和细木枝或是荤油,这抹灯火在赛罕看来,家乡的柔和许多,看得也更加亲切。请大家看最全!的
诃伦若愿意停驻这里,她或许能在孛儿帖生活一辈子。
夜深了,原人四散回到自己的帐内,先前与她攀谈的女原人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可以进诃伦的白帐了。赛罕看了眼卓力格图白帐右侧的帐篷,知道今晚可以住进这座临时腾出来的帐篷,诃伦正在里面歇息。
女原人见她发愣,推了一把便也回帐。
火光抖动几下,赛罕放下帐帘走了进去。
诃伦没有睡,正举刀在帐内的光下端详,她的心顶在胸口,脑女原人的话纷纷一闪而过。
“你来了。”诃伦注视少女,他觉得孛儿帖人缝制的衣物尤为贴身,火光映衬她的肤色,像一位女战士一般足以令男人眼热。“对了赛罕,你姆妈的武器从何而来?”他敲击刀身,细细聆听其低吟:“我觉得卓力格图说错了,鳞石不是石头,它们绝不可能发出这种声音。”
赛罕张了张嘴,改口道:“额撒的,姆妈没有多说关于他的事情,只知道他也是个外乡人。”
“你的额撒像这把刀一样难以琢磨。”诃伦收刀入鞘,他回忆十几年前从大部落逃离将死未死的囚徒,脑无头绪:“或许是原人货队里的帮夫。”乌力罕厌嫌外乡人不无原因,大概正是一位帮夫所致,只有他们会四处行走却又不在任何一处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