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这下我他妈终于明白了,我们四个都是有缘人,而且一齐把那老头……呵呵……不是……不是……是我们把那圆寂老僧人的肉身什么的放入那大金丝楠木木缸殓葬的,看来这是真天机了,下一步我们就要花点精神力气把那有万万宝的圣库找出来,这下我们他妈肯定发大财了,哈哈哈……!墩仔你听明白了没有?要不明白,让我再把这真天机解释一遍给你听。”二胖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地墩仔说。
“哈哈,二哥恐怕你自己都还没能悟透这真天机,你解释的我怎么信?”墩仔笑着说。
“哎!你不信就算了,反正这是真天机,按预言碧上所说,是不可泄露给一般人的,这可能也包括你墩仔在内,到时你别后悔,有了大把钱,要做善事才能活到一百岁,明白了没有?”二胖装模作样地教训起墩仔。
“哈哈,死老二,想吓唬我,其实我早就听明白了,不似你,没文化,听了二三遍,都还像一头雾水似的,哈哈……”墩仔挖苦二胖说。
“哈哈哈!……”我和李侯听了他两人的对话,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一恐怖过后的轻松吹侃谈话,我们又恢复了原本的嘻嘻哈哈本性。
我看看表,已是近下午4时了,我问:“今日剩下的时间怎么安排?是回到小白山鹿那处继续赶路,还是找好地方宿营?”
“已到4点了,赶回白鹿那里也要一个多小时,就是5点多了,也就是找宿营地的时候了,在那里露天宿营,还不如在这小屋子里过夜好点,下雨什么的都不用担心。”李侯想了想说。
“对,我赞成,我们现在有了两个大宝贝,在哪宿营都不怕了,趁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到后面那山边看看,说不定那圣库就在那里呢!”二胖说。
“这也好,反正现在在这也没事干了,去看看也许会有什么发现。”李侯赞成二胖的意见。
我们为了安全,各自背上包,拿着水火棍,沿着这条刚刚被大花蛇和无数蜈蚣虫走过的泥路向后山走去,行走了约二十余分钟,我们来到一处树林边,这与那屋的距离已有五六百米远了。我们看了这树林的边沿,发觉一道五六米宽的草丛,被那些刚刚走过的大蛇蜈蚣爬踏得全伏下,用我们乡下的话说,就是被“爬熟”了,从这种迹象看,那条大花蟒蛇和蜈蚣肯定是钻入了这片树林子了。我们再看这片林子,奇怪了!这片林子既不是这里常见的松树林或杉木林,也不是我们曾遇到的那种参差不齐,大小各异的杂木林或灌木丛,我退后十几步看,发现这林子的树都不高,顶多是四五米左右高,而且连成一整片,沿着这大山的脚下向两边延续成片生长,看不到左右尽头,更看不到它的前后宽度。这种树的树杆也不大,每株树身杆只有大号七磅保温瓶外壳粗,树头也只有大海碗口稍粗,但,它的树杆上只有上端往下不到半米的地方长有奇特的紫绿枝叶,以下树杆全是裸杆棍,而整条裸杆树身上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奇特树钉刺,整根树杆如同“狼牙棒”般,每根钉刺都有近六七公分长,针刺都长得粗壮异常,尤其是它树杆上长出的那针墩基头,足有我们一个母指头那么大,它呈现灰褐色,尖刺末端的尖锐呈现一公分长的紫红颜色,二胖看着奇怪,试图用手扳下一根针刺看,但尽管他用了死力,也没法徒手扳下一根,最后用刀才劈下几支,我拿起一枝摩了摩那针尖,发觉它如同钢针般锋利坚硬,二胖好奇,用一支刺针用刀背往树杆上打,料想不到,它竟然像打钢钉一样,轻易地打入树杆,它坚硬和尖利程度可想而知,我再细看,这片奇特的怪林子,整片生长得密密麻麻,从外面往里看,株与株之间的植距不到30厘米,每株树从地面树头往上的约2530公分没有长刺外,其余的整根树杆全部长满了坚硬的钉刺,任何身高高于30公分的动物都无法钻入这树林,这真奇怪极了,难道这遍奇异的怪树林,是专为那些大蛇蜈蚣能钻入而种植的?我燃着一支烟,对这遍从没见过的怪树林呆看,百思不得其解。李侯对这奇怪的树林也正左看右看,试图能从他的学识中找到解释的理由或依据。二胖和墩仔这时还走到两边近百米处观看,回来说都是这种怪树,左右两面都望不到头,可能很大片。
“他妈,文哥,怪事又出现了,这种树我们不但从未见过,甚至在植物图谱我也没发现有过这种怪钉树,更不知叫什么树种,它好象专门为那些大蛇蜈蚣能快速钻入去而特意种植似的,你说是不是?这遍怪树林后面究竟藏匿着什么?”李侯说。
“我也是这个想法,真是奇怪极了,这怪树林的里面或后面肯定有令人难以想象的秘密,说不定圣库也许在里面藏着。”我答李侯。
“这他妈比我在部队里圈住施工现场的铁丝网还犀利,就算是那藏有万万宝的圣库在里面,看来我们也没办法进入去,靠我们用刀砍掉它,可能没个一年半载是没法砍出一条通道进入去查找,如果用推土机什么的,也要干一头半月,才能开出一条道路入去查找。”二胖懊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