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来是这样,奶奶……你刚刚说海燕她把你的养老钱八十六万也全要去了?哪她这三年花去的钱可就不是我原想象的一二百多万了,另外小文刚刚说的他除了在中学毕业时公开分给她六拾多万外,在大学又陆续给她汇的钱,已经超过二百多万,我和她爸爸在她开学时给她的钱就是60万的啊!当时我想有这60万,无论如何也足够她念完四年大学的了,何况还有小文表面让我们知的给了她的六七拾万。这样算,海燕这三年已经花了三百多近四百万了,天啊!这钱是怎么样花去了的?平均每年一百多万啊!我的天哪!这可把我吓坏了,这事若传出去,人们不说我郭雯婷贪污才怪了,不论你自己怎么样说,也解释不清楚,你一个普通公社镇级的小财政所长凭什么弄来三四百万多给女儿上大学乱花?海燕爸爸虽然是高级海员,但实际工资也就是每月二三万块的啊!这事若让外人知道,人们不但会怀疑我贪污不达,而且会牵连到她爸爸,人们会怀疑她爸爸趁工作便利走私挟私,因为这类事以前也有过。海燕这个混帐傢伙,真被她气坏了。”郭姨气得脸孔都发白了,两眼垂泪无奈地说。
“这方面要注意了,以免到时真说不清,惹来麻烦,所以这事我们三人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让外人知道。我这次去冒险,若有命回来,我下学期回校时到北京找她说说就算了,我估计,这三四百万是她不谙世事让人骗去了绝大部份,她一个人,包括租房子住,每天坐的士上学,每餐在酒店吃饭,顾请佣人洗衣服搞卫生,按现时的物价,就算北京市的生活水平比广州高,但无论如何在她的个人生活花费上都不可能花一百多万一年的,就算她在外租楼房住,顾佣人给她洗衣服搞卫生,每餐到酒店吃饭,上学坐的士,一年来也就是十来万足够的了,按我熟悉的教授说北京市的生活水平其实不算高,甚至比广州的还低上世纪80年代初期,尤其是近这几年,她怎么要一年花一百多万?这奇怪了。”我说。
“钱花了不达,我最气的是她不知羞耻,下贱到让哪些臭老男人玩大了肚子要堕胎,你说气不气人?把我们辛家的名誉全给她败坏了,让外界知道这件丑事,我这个从事了一辈子中学教育工作的老太婆这张老脸往哪放?在这念了四年多中学,你黄文,还有李侯,怡华,墩厚几个同学哪一个没发育成熟了?小桃,翠翠,雪娇理英她们这些女同学长得很差吗?他们男男女女在这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有谁把谁的肚子搞大了?他们都是懂事的好同学,不像海燕那样不知羞耻,一离开家便像脱缰的野马,花钱如流水不达,还搞出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诶……这丑事把我气坏了,我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这个贱人了,我们辛家太对不起你黄文了,也对不起黄文一班同伴和同学,我一想起黄文一班同学念中学时,对我们家的一切都打点得头头是道,柴米酱醋油盐鸡鸭鱼肉类,全部关心负责到底,比亲生儿孙还负责,世界上哪有这样好的同学的?他们凭本事,合法地赚了大把钱,毕业时,分这个,赠哪个,在他们一班来往亲近的同学考上大学时,动辙就是给十万八万上学,全不吝啬计较,也不要求她们回报,玲玲那晚对我说黄文给了她十五万元上大学玲玲七七年考入华南农学院,尔后的华南农业大学,她说她真不敢拿,还想要我代她把这钱还给你黄文,我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还没见过对同学朋友如此慷慨的人。”奶奶无奈而又恨恨地说。
“小文,这事你也不全怨我和奶奶,这在你与海燕念中学的四年间,你和你的一班同学同伴无限度地迁就宠着海燕,也从中宠坏了她,她不缺钱花,你哪时硬要塞钱给她,以致养成了她花钱如流水的坏习惯,学校有宿舍不住,偏要在校外租了个小四合院住,月租金就达四千上世纪78年价,加上水电费,顾请佣人工资,每天坐的士上学邀三搭四每天到酒店吃饭,一个月开销就达上万块了,诶……这下报应了……我和奶奶以后真不知怎样向你以及你的几个同伴同学交待了。”海燕妈妈痛苦地说。
“诶……这事也是我们当日想不到的,算了吧,就当是我的错算了,现在相互责备也于事也无补的了。我今天晚上来这,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与你们说的,你和奶奶坐下,听我慢慢说吧,我刚刚给你说过,我和李侯他们四个伙伴这次的冒险行程,我也知道是一个充满风险,难预测生死的行程,在决定这次行动之前,我和小李侯就曾这次冒险行动作了多方面的研讨,以我们的现时的学识,从各方面评测了我们这次行动的风险,其结果风险还是非常大的,在我们深入广西那杳无人烟的十万大山的古隘道,这堪比进入中国公认的四大禁地罗布泊、昆仑山死亡谷,湖北神农架等一样,其风险甚至我们四个可能会在这次冒险行动中离开这个世间……,俗话说的全军复灭都有可能,所以有些事,我们都不敢对我们家里人说,奶奶郭姨你们也算是我家里人了,在此,我拜托你们一件事如果我们四个在九月初,大学新学期开学新注册的日期前,最迟九月五日之前还没有回来,郭姨你就帮我们办理我们生前的最后一件事我曾经委托赵公子赵天宇帮我用他父亲哪年因我们用我们师傅的秘术治好赵公子患了近十年的硬腰病,他父母赠给我的两千万元支票,一张是人民币一千万的,一张是美元一千万的。这些款项在赵公子第二次来这里时,他建议我把这些钱取出来作为投资赚钱,他告诉过我这比放在银行要合算得多,当年赵公子曾给我打保票,说每年能赚810利润的,这样,我就把他父母赠给我的一千万人民币和一千万美元全交给赵公子作投资赚钱了,这样多年以来,我只在大二时取过一年投资的收益一百九十三万人民币,我给我的三个同伴家里每家分了三十万,余下的钱我除了给我家父亲三十万外,我全部留在大学里了,我用剩下的钱已经在广州购买了一套公寓住宅,花了约40万79年价,因为我旁听我们大学经济系的教授讲课,教授在谈到在改革开放后的中国,随着国民经济的高速发展,没有什么比房地产要保值,所以我也就试着买了一套房子。余下还剩近40万,要不是的话,海燕常常打电话向我要钱,我真不知从哪给她呢!由于这笔投资收取利率的钱,我只向赵天宇先生要过一次,如果他的投资运作不失败的话,这样多年了,光利率收益也应当有45千万的了,加上本钱,应是早就过一个亿人民币的了,因为近年美元对人民币的汇率已涨到1:8了,在春节期间,我与赵公子通了一次电话他曾告诉我,那笔钱,按现时的汇率,若加上本钱,已经达到13亿多人民币左右了,他还建议我在广州大量购置房产物业,以防人民币再度贬值。按赵公子的为人和品行,他是不会骗我的,到时我们四个同伴如果在这次的探险行动中真的遇到不测,回不来了,郭姨你就与赵公子取系,将这笔钱每年的投资收益分作五份,你和奶奶海燕值一份,然后我和我三个同伴每家一份,由你给我们四个的家人每年平均分一份作生活费用,我这已经写好一份委托书给你,说明这钱的取用全部由你郭姨雯婷女士负责处理,因为我们父母都没什么文化,由他们处理可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这样,每年按810的投资收益,也有个近千万的了,按我刚刚所说的把这笔投资收益分作五份,你和奶奶海燕值一份,每份也就是近二百万一年了,我们四个同伴各家值一份,每家每年有个一二百万的收益,我们家人的生活就有保障了,我们四个即使回不来了,我们乡下的家人也不会因没收入而穷困潦倒了。所以这事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希望郭姨能帮我们办好。这份是我在广州沿江中路的房屋证书,你也一并拿着,到时如真出现……哪档子事,你就看着处理吧!”
“……喔……啊……!?……小……小文你说什么……?真还有这样一件大事?”郭姨听完我说,惊得脸孔都变了形,眼睛瞪得大大的,颤疾着声音问我。
“是真的。”我平静地答她。
“哪你三个同伴原来知不知道的?”郭姨随后大惊问我。
“都不和道的,如同这两个箱子一样,我当时是怕他们知道了,花钱毫无节制,还胡乱投资,这几年,小林把中学毕业时分到钱全给了他父亲办了一个红砖建材厂,一直亏损,他自己的钱亏光了不达,还从我们三家各要了……一、二百万,结果也一亏再亏,林墩厚一家对自己不熟悉的行业胡乱投资,也不懂经营管理,把钱全亏光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当时之所以不告诉他们,就已经考虑到这点,如果当年我把这箱子和支票的钱全平分了,到今天可能也没有了。”我答郭姨。
“既然这样,小文,我建议你们……取消这趟冒险计划可以吗?既然你们还有这样一大笔巨款,何必再去冒这次这样大的风险?”老奶奶无限慈爱抚摸着我的肩膀,望着我脸孔说。
“不可以,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就要做,何况你在我们中学时代就说过我们四个将来都会是富甲一方的富豪,我们这次就是去实现这目标的,而且这事是我们师傅生前暗示过我们去做的,我们怎么能就此却步?放弃了这个能让我们实现目标的机会?何况我们都已成年了,我们相信我们已有能力应付哪些危险的,你们放心吧。这是我写好的给赵公子的委托书,你收好吧,其实赵公子对你也很熟悉,这张东西也许是多余的,但按香港人的做法和惯例,还是写好一张给你为好。”我笑着从口袋拿出早写好的委托书递给郭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