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太阳照射在冷王府,温和的微风伴合着冷冰诺,一路上管家带着冷冰诺转转悠悠了好几个圈才终于到了大厅内。大厅内,管家让丫鬟给冷冰诺上了上好的乌龙茶,自己说了几句客套话便下去找墨绝殇。
冷冰诺并没有喝茶,而是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耳尖动了动,听着外面的声音。
原本,冷冰诺等的人还没来,虚空便突然出现一玄青色的男子,精美的容颜即使过了千万年依旧如此貌美,一双挑花眼眨了眨,笑得十分妖/孽的看着眼前那个黑衣蒙面纱的人,同时也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儿冷冰诺。
冷冰诺挑眉,幸好他出现是用灵魂体,要不然这样直接出现恐怕还真的会被人发现,冷冰诺思及此,放松了一口气,“师父,你这样突然找徒儿是不是你收集的药材全部收集完了?”
鸣炫郁闷了,怎么这丫头他一来就问是不是关于药材的事情,虽然事实是这样不错,但好歹安慰一下啊亲,你这么直接不怕伤了你师父的心,然后任你自生自灭吗?呜呜,虽然他不敢。所以无比苦逼的某人的师父点了点头,把空间中的药材全部搬出来。
“这里是所有的药材,至于为师先前说的三味药材就必须你自己亲自去找了,但是其他的嘛,为师可以保证,全部整整齐齐的都到了,就差你那三味就可以安家了。”
冷冰诺看了一眼那些药材,很是满意的点头,然后就这么一挥袖,某师父收集半天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战利品全部没收走了,看到鸣炫那一脸无比苦逼,无比难受,一脸肉痛的样子,冷冰诺乐了。
一直从拜师以来,冷冰诺最喜欢的就是看到鸣炫摆着一脸我很心疼的样子,所以一直以来,鸣炫都是她抓弄的乐趣,简直就是开心得不得了,显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行了,没什么事情你就先走吧!本少主还有事呢!”冷冰诺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似眼前这个人不是她的师父似得,无情得不得了。
鸣炫表示很无奈,奈何在某女的淫/威之下,鸣炫只得苦逼的从虚空中消散。
不一会儿,管家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墨绝殇走了进来,此刻的墨绝殇一脸惨白,眼神也显得有些空洞无光,这样咋一看下去,确实有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可惜,或许别人会被骗,但并不代表她冷冰诺也会被骗,毕竟之前都已经商量好的,不过,冷冰诺还是在心里默默给墨绝殇点个赞,尼玛!演得太好了,要搁现代,绝对就是一演戏高手。
“咳咳……你说,你是……本王……的师父”墨绝殇竭力表示自己命不久矣的迹象,还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象征性的咳嗽几声。
“本尊的好徒儿这么过了几年就不认识为师了,哎呦喂,本尊可怜的徒儿,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啊?要不你就给为师回去吧!也免得在这儿受苦。”冷冰诺刻意露出自己的幽蓝之戒,因为自从母亲给她后,她便一直戴在身边,墨绝殇自然也认识,不过并不知道它到底从何而来,代表的身份是什么。
墨绝殇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那手上的戒指,很是确定它主人的身份,于是乎,某人带着某女一起演起来了,而且还很明显自己已经进入角色扮演,“师父,真、真的是师父,你、你怎么来了”
“走,咱们带你房间里聊去,这里人太多,咱们爷俩慢慢聊。”冷冰诺说完便推开了管家,自己在背后帮墨绝殇推轮椅,看得墨绝殇好不自在,游神游得都到南极去了。
管家想要跟上去却猛的被自家王爷狠狠地瞪了一眼,这才作罢,远看着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远离了他的视线,管家这才去做自己的事情。
冷冰诺把墨绝殇推到一处花园中,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顿住了脚步,让原本正享受着的墨绝殇忽然睁开眼,意味不明。
“怎么了?”墨绝殇忽然放低了声音,尽量让人觉得自己身音很温柔。
但是,冷冰诺没什么反应,只认为他是自己突然发神经了而已,冷漠平静的面孔下,冷冰诺一双淡定的眼眸,“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忘了问一件事,火陌、水寒他们呢?”
“他们被支走了。”墨绝殇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
“身处皇室中人,你身上的责任理该如此,古人不是常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及体肤,你所承受的也不过如此罢。”冷冰诺似乎若有所思。
“皇室就是这该死的皇室重任,凭什么把什么都压在本王的身上,小时候我常常再想,为什么我就不能生长在平民百姓之家,三餐温饱,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却终是梦。”
闻言,冷冰诺不屑的勾勾嘴角,语气颇为讽刺:“你虽是皇室中人,想着过平民百姓的日子是何道理普通的百姓这一辈子也不能实现的梦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墨绝殇不解。
“大富大贵,像你们皇室人一样,白天不用自己耕田便有人送你一份香喷喷的饭菜,夜晚上不用自己担心受怕有野狼来吃自己,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下一顿饭菜是什么,也不必过着食不饱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