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水仙家里出来,苗新如释重负,应承了白水仙也让他头疼不已,不过经过此事,他也不是没有收获,心想:既然女人都如此珍爱自己容颜,自己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赚些钱呢。提着两盒药材边走边想,其思绪不知不觉往无边无际发散出去。
直到听到身后一道呐呐的声音,似乎是叫“小师傅”之类的,其才停下脚步回头一瞧,果然在离自己一丈外有位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正瞧着他。少女的穿着打扮很朴素似乎与小区里的女孩子不太相同,小区里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要么花枝招展彰显富贵之气,要么朴素的一瞧就知道是仆人之类的,而女孩的气质明显不是仆人,微圆的脸蛋带着淡淡羞涩的红晕,显得非常清纯可爱。
苗新开口问道“是姐姐你叫我吗”
女孩子很腼腆的点头道“是,您是叫苗新的小师傅吗”
苗新点头道“是的,姐姐有事吗“
少女没回答先自我介绍道“我叫元琳”
“园林”苗新一愣,随即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周围的树木。
少女知道苗新误解了,脸色一红,赶紧纠正道“是一元之始的元,琳是树林的林加一个王字边”
苗新“哦”了一声问道“元琳姐找我何事”
少女没说话脸先红,吱吱嗳嗳道“我想,我想。。。“
没等女孩子说完,苗新就打断道“姐姐是想找我给家里人针灸是吧“
“是。。。不是!我想拜你为师学针灸“语无伦次的元琳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心中的想法
“跟我学针灸。。。”苗新大出意外道
似乎感觉自己的要求很过分,元琳的脸色血红欲滴,声音低的如蚊子叫“是”
如果是普通小孩子间有这样要求,别人只当是童言无忌,问题是苗新不是普通小孩,其一身针灸术在三江县获得绝大多数人认可,冒昧向他拜师求艺岂能没偷师嫌疑,故元琳都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请求感到忐忑和羞愧。
受苗岩南敝帚自珍的影响,要说苗新完全没想过这类问题也不对,可他现在哪在乎这些,其心想有本事你学去,他懂得的针灸和医术大都来自于公开的医书,并无什么可隐瞒的,况且他渐渐从生老病死和对苗金山的牵挂中体会到心胸开阔对修炼者荡平心湖有多重要。
现在问题是他没那么多时间去教一位对医术一穷二白的人,故开口问道“姐姐学过医吗”
见苗新没露出半点那种不自量力的讥讽眼神,元琳心头一松赶紧点头道“学过些,家里以前就是开药铺的”
苗新奇了,暗道:家里开药铺还需要向我学医吗。但从元琳话里他能听出似乎发生某些不得已之事才关闭的,这种事情他不好寻根问底,逐念头一转问道“哪姐姐您是打算。。”
“我以前学过的都不太精,想再多学一学,等有把握后再重新开间药铺”元琳眼中流露出坚定之色道
苗新从无同行是冤家的念头,只奇怪自己在小区里走来走去并未见过她问道“我记得好像没见过姐姐”
“我刚搬来没几天”元琳解释道
苗新“哦“了一声暗道原来如此,随即又道“姐姐以前学过针灸吗“
“学过一点,但。。”
不用再问苗新就大致明元琳的实际困难,针灸这东西除了懂医理外,全靠熟能生巧,就算他自己也是如此,幸好他先有与苗岩南长年相互针灸练手的基础,又碰上洪灾又大量抗洪青壮年需要用到针灸等诸多有利因数,才让他在小小年纪针灸术得以一飞冲天,如此机缘是学针灸的渴望不可及,故其心生感慨后问道“是不是较少给人针灸,手有些生疏”
“是”
问题是现在时机不太好,苗新眉头微蹙道“姐姐想如何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