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有点儿抓狂了,她怕再与傅子初辩论下去,她会错手把人给杀了。
任苒双手愤怒发泄似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一头柔顺乌黑的秀发瞬间变成了“鸡窝”头。
傅子初动了动嘴唇,任苒在他要说话前打住了他,“停,你不用再说了,你说的都很对,我承认,所以请你别把你的分析用在我身上行吗?”
傅子初眉间不悦,“不过你的表现与你的话并不一致,很显然你心里依旧不是那么认为的,你急着反驳,承认,都只不过是掩饰你心虚的行为。”
任苒:“……”她真的要给他跪了。
天啊,谁能给她一个平底锅,她真的要拍死这个可恶的男人!
任苒有气无力说:“大神,你到底想怎样?”心力交瘁。
傅子初有些好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轻拂她的头发,帮她乱糟糟的头发抚平,而后又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别生气,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语气重了点是希望让你印象深刻,下次就不会犯同样的错了,这么大个人儿了,训一下话就闹别扭,真像个小孩子。”
傅子初这是在安慰她?方式真特别!
任苒的表情有一瞬扭曲,嘴角抽了抽,到底是谁像小孩子!
傅子初起初阴霾的心情已经烟消云散,看到任苒脸上生动的表情,他心里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泛滥着,这种类似于逗小猫的感觉,他觉得非常适合减压,然后,他想到家里的某只猫科动物,温和的脸上,就连目光也柔和下来,他不是有爱心的人,但正因为某物与某人相似,才会爱屋及乌吧。
任苒对上傅子初柔和的眼神,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是什么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这人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