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司马笠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接住,否则,阿箬便径直倒在了酒坛的碎片之上。
他将她轻轻搂在了怀中,却半晌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周围的人都感觉有些怪异,只是几乎没有人敢出声加以询问。
“都退下吧!”司马笠沉声道。
那些人则像得了大赦一般,纷纷逃了出去。
门合上的瞬间,司马笠叹了口气,而后竟流露出了一副近乎伤感的神色,“这又是何苦呢?”
他说的是自己,是呀,这样步步紧逼又是何苦呢?到最终还不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司马笠出神地看着怀中之人,久久移不开眼。那粉嫩得近乎吹弹可破的脸颊,那微微张合的嘴唇,那细长光滑的脖颈,一切一切都是那样迷人。而后,司马笠的目光,瞥见了那人衣襟相叠处,他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扯,他想知道的秘密便会揭晓。他的手几乎已然抬到了半空,可就在手指触到衣襟的那一刻,他又强忍着收回了。
“克己复礼为仁!”司马笠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他有千百种方式得知结果,可他,不能选择如此。
于是,司马笠摇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而后弯腰抱起阿箬,将她抱上二楼那软榻翠帐之间。
……
在容府用过午膳之后,司马竺央求着容隐之带她出去走走。容隐之拗不过他,于是便只得同她一道,出得府门。
一路上司马竺兴高采烈,在街巷之间随意乱窜,容隐之跟随其后,却始终有些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