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不白来,居然会遇到这么一个天才。”原本当日出现的是三人,只是其中一个千杀门徒藏了起来,加上当时将夏寒身具内伤所以不便所以才有了逃跑之景。
“呲”这个千杀门徒天生胆小怕事,可万事并不是勇当先,有时躲一时既可以躲一世,那人踢开一闪破庙的门,门口处写着“非我佛不可入内”
“旗主,旗主,属下有要事相报。”此人话音刚刚落下从内阁里面走出了一位黑衣布袍的年轻男子。
相传千杀门有着三十位旗主,这三十位旗主性格各异流派也各不相同,不过既然可以成为统领一方的旗主面前的黑衣男子定是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我知道,二十八旗主已经和我说了,安云珊背叛门派,而保她一命的居然是那个纨绔子弟将夏寒,当真是奇了!”男子像是袒露往事一样。
三十旗主不就是云空郡国里面出来的吗,怎么看起来好像还和将夏寒认识似的?
算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还是想办法与二十八旗主交代一下为何跑路吧。
“对了,还请旗主把这月奴丹给属下,属下好助旗主干掉将夏寒。”千杀门门规森严为了保持属下门的忠诚,在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服下一颗奴丹,一个月内若没有拿到下一颗奴丹就会化为浓血而死。
“我何时说要干掉他了,而且你的旗主还托我带给他一样东西。”男子胸前一串金色虎牙的项链在破败的庙里面闪着寒光。
“什么东西…”属下身体一颤连连退后,因为他知道千杀门不允许有人在战斗当中逃跑,可下一刻他却人头落地,双眼还没有闭上,他终于看清了男子的面貌,这位面貌他此刻无法忘记,男子眉星剑目面露一种正气之色,双眼微红,如雪的皮肤倒是比棱镜还要凄凉。
“你的人头…嗯?”男子见属下的身上已经有了溃烂,看来这位属下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服用奴丹了,也就是说他很快就会变成一摊奇臭的血水。
“安云珊你背叛千杀门可真是不明智的选择,算算时间你也快了吧…”男子发出阴森的笑声明明是一脸正派之色却散发着比鬼魅还要阴森的笑声。
……
“咳咳!”
安云珊在藏书楼看着一捆竹简书时自己猛地咳嗽一声,玉手划过嘴唇一把鲜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手心。
“快了,快了,很快我就会死,也是时候离开了。”自从将夏寒在这里出现过,那些爱慕自己的人也大多数不来了,来的人也就寥寥无几的几人,这样也好比起这种样子安云珊更想没有人看到这副狼狈之色。
“以你的身体最多只能再撑七天,过了七天什么情况你自己应该清楚吧。”不知何时棱镜坐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手中捏着一支玉笛,玉笛笛孔上有着七个,并且上面纹着一条火红的赤红金龙,甚至每一片龙鳞都刻得栩栩如生。
“你想怎么样?”安云珊杀意四起,棱镜吹起一道响亮的笛声,笛声竟把四周的鸟儿招到这藏书楼旁,在周围的人都似乎停下了手中的活细细品味着这美妙的笛声。
“过不了一日我就会离开。”安云珊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可她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笛声忽然停下了。
“不最后听一曲这七孔翡翠笛的动心之音吗?”棱镜貌似在邀请安云珊,可安云珊可不是什么随便女子,自己没有再次停下手上的动作。
唉
“主人,世上多少痴情女子你何必单恋这一位呢?”一只朱红的鸟飞到棱镜肩膀上,巧了这只鸟竟然可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