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上午老谢赶到了青芒镇,见到了祁宏。
老谢的突然来访祁宏很意外,但他也明白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不然老谢绝不会来找自己。
“好吧,那就去看看吧,酬劳就不必了,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
寒暄之后步入了正题。
再从李阳角度思考,李阳的绝大部分财产现在都归祁宏,就算是有剩余的那也是属于李阳的孩子,如果嫌疑人是冲着这个来的他更没有理由杀陈大军这样一个无关人员了。
“知道吗,陈大军死了。”老谢抽着烟目光却注意着祁宏的眼睛。
“死了?”
祁宏和李一琪对视了一眼,又死了一个。
“他怎么死的?”祁宏问。
“凶杀,被人吊死在了陈雅的房子里,手段极其高明,我想问问大前天晚上的三点你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
事实上老谢昨天就到了,他对祁宏进行了详细的调查,根据当地派出所和群众的反应祁宏这几天都在家里,虽然他本人没有作案时间,但并不能排除他买凶杀人,毕竟祁宏和陈大军有过节,他有杀人动机,所以老谢故意告诉祁宏案情,敲山震虎,看看祁宏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我在家里睡觉。”祁宏道。
照片上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头大脖子粗,一身的名牌。
“对,我能替他证明,你也可以去周边调查一下,虽然陈大军和我们有过节,但就那点小事我们犯不着去杀人。”李一琪道。
“哈哈,别紧张,我就是例行公事,随便问问,你们都是高手,那么你们认为谁有可能是凶手?”老谢打了一个哈哈接着问。
祁宏和李一琪都摇了摇头,陈大军是个混混,社会关系复杂,仇人众多,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要他们猜他们也没有头绪。
陈雅已经查明是死于意外,凶手是个喝多的女人,从这方面来看陈大军被杀和陈雅没什么关系。
再从李阳角度思考,李阳的绝大部分财产现在都归祁宏,就算是有剩余的那也是属于李阳的孩子,如果嫌疑人是冲着这个来的他更没有理由杀陈大军这样一个无关人员了。
“那么你们有嫌疑人的侧写画像吗?”李一琪问。
一个神经病胡言乱语这种事情根本不能当真。
“此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你们可以根据嫌疑人的足迹步幅来判断他的身高体重吧?”李一琪接着问。
老谢摇了摇头,道:“嫌疑人非常的厉害,我们只能做出一个初步的推断,嫌疑人应该是一个身高在一米七以上的成年人,身体素质极佳,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有意思啊,如你所说这个嫌疑人绝对是个犯罪高手,非常的注重细节,只可惜如此高明的手段浪费在一个混混身上实在是太可惜了。”李一琪打趣道。
“这不就反而说明了陈大军的重要性了吗,他一定是掌握了什么重要证据才惨遭灭口,你们可以从这方面进行调查。”祁宏道。
老谢隐瞒了一些细节,通过攀谈他基本上可以排除祁宏的嫌疑。
“谢警官,你有没有在陈雅家里看见一副三年前的挂历?”李一琪问。
“好吧,那就去看看吧,酬劳就不必了,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
“挂历?”老谢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我没注意看,很重要吗?”
李一琪看向了祁宏,祁宏犹豫了下把手机拿出来将一张照片翻了出来。
“好吧,那就去看看吧,酬劳就不必了,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
“616?这什么意思?”老谢问。
“这是我们在李阳卧室的玻璃上发现的,对比笔记是他手写的,而这个日子就是我妹妹的忌日,我回去祭拜我妹妹的时候她的骨灰被盗了,而我又在骨灰盒上发现了这个。”祁宏又打开了骨灰盒上的数字照片。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老家好像是首都的,也是玩玉石的,尤其是擅长赌石,祁宏和他碰面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基本上就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金涛说出蜘蛛琥珀祁宏还真想不起来。
“721,这也是谁的忌日?”老谢又问。
祁宏摇头,道:“目前还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这个字是别人后面刻上去的,具体是谁无从知晓。”
“最关键的还是这个。”李一琪把日历照片翻了出来。“看见了吗,这是我在陈雅的房间上拍到的,六月七号,有没有印象?”
“我想说你们在怀疑祁宏想要吞并我哥的财产,陈雅死了,陈大军也死了,如此一来祁宏就不用担心有人为了我哥的遗产去烦他了。”
老谢想了想顿时眼前一亮,道:“这是李阳的死期。”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老家好像是首都的,也是玩玉石的,尤其是擅长赌石,祁宏和他碰面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基本上就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金涛说出蜘蛛琥珀祁宏还真想不起来。
“对,就是我哥的死期!”
“我在家里睡觉。”祁宏道。
“不过挂历是三年前的,难道有人三年前就预知他要死了?再说了,你们的推理似乎很牵强吧?这几件事情有关联吗?李阳的死期距离六月十六号也很近啊,指不定他是为了记什么事情,这或许就是一种巧合,而那骨灰盒上的数字完全没有头绪,至于挂历上的日期是三年前的,这能说明什么?”老谢道。
老谢的想法也是祁宏和李一琪的想法,这件事情其实拆开了解释完全都能解释的通。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老家好像是首都的,也是玩玉石的,尤其是擅长赌石,祁宏和他碰面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基本上就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金涛说出蜘蛛琥珀祁宏还真想不起来。
李阳玻璃上的数字是他记录的什么重要日子,比如离婚。
祁宏接到的幽灵电话指不定是半山村某个知情人模仿告密,而骨灰盒被挖起来过,谁刻了字也不稀奇,比如狗子父亲。
而挂历上是三年前的了,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知道,将一个三年前的日子和一个三年后的死人联系在一起,这不是很荒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