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法鸿小声念叨着:“你特么就一跟屁虫,还尼玛想成仙?我弄死你然后做我兵马算了!”
张法柱也很光棍的说:“那恐怕是不行,你弄死我我肯定要再让我自己魂飞魄散。仙都成不了了,做鬼也难受。”
合肥鬼市,相比莆田的鬼市,这里就热闹的多了,鬼来鬼往,熙熙攘攘。
何法鸿随便找了一个咖啡厅,坐在里面说:“我说,凌子最近怎么样知道不?”
张法柱坐在旁边说:“不知道啊,我没联系。本来我在家闭关呢,要不是我师姑突然找我,我都不会来这儿!”
何法鸿抿了抿嘴说:“有空应该给她打个电话。”
张法柱说:“是啊,给她打个电话吧。”
何法鸿说:“是啊,打。”
话说的越来越简练,张法柱说:“打。”
何法鸿说:“你打。”
张法柱掏出手机说:“用我手机,你打!”
何法鸿说:“我不打,你打。”
张法柱吐了口气:“傻逼。”
何法鸿突然又说:“反正我不打”
张法柱问道:“为啥啊?”
何法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随后又赶紧放下说:“哎卧槽,阴间的东西也这么烫!”
张法柱没管咖啡烫不烫,继续问道:“为啥你不给凌子姐打电话啊?”
何法鸿再次端起咖啡杯,一股脑的泼在了张法柱脸上说:“有特么你什么事?”
张法柱气急败坏的拍桌子喊到:“何法鸿卧槽你大……”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何法鸿已经闪身到了咖啡厅门外。
张法柱边擦着脸上身上的咖啡边嘟囔着:“这孙子…模样变了不少,连身法也变这么多。”
声音虽小,但还是躲不过何法鸿敏锐的听觉,何法鸿心想:日子也差不多了,还有不到半个月自己就要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到时候可怎么办?
想到这儿,何法鸿对走出咖啡厅的张法柱说:“你是不是非得跟着我?”
张法柱仰头说:“谁跟着你啊?不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么!”
何法鸿说:“行行行,事不宜迟,我得抓紧时间了!”
张法柱说:“随意啊,反正你走你的我走……”
话没说完,何法鸿打开合肥庐州府城隍庙的传送门,二话不说就开门出去。
张法柱紧随其后,只是突然刺眼的阳光让他有些许的不适应。又等了几小时,天近黄昏,二人打车到了胡兴春开的按摩店。
按照计划,张法柱开门就问:“胡师傅在吗?”
一个中年胖子正在办公桌上玩儿电脑,连头都不抬便说:“不在,忙着呢。”
张法柱说:“哎呀,您就是胡师傅吧?我求求您救救我吧!”
中年胖子终于抬头看了张法柱一眼,不过只看那一眼,又继续低头玩起电脑并说:“小伙子身体很棒,什么救不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