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轻挑,海棠期待听到鬼夫子说这招灵砚到手!却不想,这本身受重伤,尚未经调戏的鬼夫子那本靠着树干而坐的身子直了直,鼠目中微生戾气。
“那招灵砚现如今应该在太傅府了!”
本是期待着这鬼夫子有通天之力能夺到招灵砚,而听此一语,海棠却是失望,言语中不禁生冷。
“又是太傅府,之初你说的那本万物录在太傅府,于是我便在太傅府中埋下眼线,可是,根本就没有……”
这海棠微有恼怒质疑的话语顿时惹怒了鬼夫子。
顿时之间,鬼夫子那干枯的手指重重的拍在了破旧四方桌上,只险将其后了散!鼠目微鄙,戾气横气,焦黄的脸颊上,两片薄唇利语出。
“你若不信我,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如今看来,这魔界果真真是实力薄弱,老夫我倒是找错了合作伙伴!既是如此,你的忙,我便是帮不上了,请回吧。”
眼瞧着那本是身受重伤却气焰不低,一副送客模样的鬼夫子,海棠倒是知其进退,只笑意轻扯,换了副脸子。
“鬼夫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若你说的真是事实,我相信,这两样东西,我也一定会信手拈来。”
冷眼微鄙,鬼夫子表情生冷。
“最好如此!可别让我小看了你这堂堂魔界魔灵!”
“那,海棠就此告辞,你且好好的修养身体,我这便去寻这两样宝贝!”
一副陪笑的脸颊只在转身之后,便是戾气横气,杏眸怒瞪,嗤鼻冷哼,海棠在心中咒骂着:好个老匹夫,待我魔界一统六界,我一定剥了你这层枯皮,以泄我心头之恨!
眼瞅着海棠那般妖娆的身影消失,鬼夫子这方方感觉到胸中心脏猛然间的收缩跳动,血管间鲜血暗涌,口中腥甜猛涌,“哇”的一声鲜血喷涌而出。
瞧着那张破旧四方桌的如喷涌状的鲜血,鬼夫子鼠目微眯,默然回头,只瞧着身后那全无灵性的枯老树上,彰显嚣张的骷髅恶灵张牙舞爪间,恨不能将那枝间凭生的三名白嫩女子生吞活剥般。
鬼夫子那干枯得惊见骨骼的手微撑着破旧的四方桌慢慢的靠着树干直立起身子,伸手间,那枝间悬挂的一名女子便跌入其怀,贪婪的轻嗅着那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鬼夫子鼠目微挑,腥红的舌头轻舔着那微显干涸的唇角。
怀中的女子,貌美如花,肤若凝脂,瞧着这般美色,鬼夫子只觉春心荡漾却又是万分的力不从心。纵然是如此,那鬼夫子依然不忘猥亵一下如此美人儿,于是似,那干枯得惊见骨骼的手指便在女子那丰腴的身躯上摸索着,从腰肢一路向上摸探,最后那干枯得惊见骨骼的手终是停留在女子白皙细嫩的脖颈处。
只嗅着女子身上如此幽香,若是换了以往,一定会将美人猥亵到底,可如今,真真是可怜了这般漂亮的女子,不仅不能享受其完美的身躯,却还要食其血肉,以补充自己的精元体力。
虽是心中一番的感叹,鬼夫子却依然是没有留下手,那干枯的手指从后方抓扣着女子的脖颈,鼻翼凑前,腥红的舌头只轻舔着女子白皙细嫩的脖颈,而后两枚隐匿于口中尖利的虎牙伸探而出,顿时之间,女子那如若凝脂的脖颈处便是微血轻渗,那独特的人腥气息入了口舌之中,顿时如陷入某种忘我地步般的,死命吮吸,只将女子身体里的血液吸得一干二净。
吸干了女子的精血,顿时之间,鬼夫子便如若精神百倍,然而,于此时,这生性变态的鬼夫子却也并未想放过女子的尸体,只将女子的衣物剔了个一干二净,随便任性的猥亵了一番,这才一个扬手,将这具弃尸扔入那身后的枯树枝间,任由那一树骷髅恶灵将其撕扯蚕食干净,最后连骨头都没给剩下!
于此时,那寄身于云香躯体里的海棠回到古骨城,没有去往小狐所在的风百楼,却是径直到了太傅府门外。若是往日里,只需要一个隐身诀再和着那鬼夫子取的锁金叶便可如若无人之境般的进入这布了九阳卦的太傅府,可如今,这满城里的驱魔粉肆意张扬,海棠根本不敢离开这具宿体。
站在那太傅府的门外,纵然是有凡体抵挡,却又不知缘何,海棠那欲然叩门的手一触及到那漆黑大门,却惊觉指尖酥麻袭击,深身上下如同触电般,这番惶恐的退身,只瞧着那大门,眉目里自是一番不解:怎么回事儿?
正在海棠低头沉思之际,突然间,那大门打开,只惊得海棠退避于硕大的石狮背后。入目,只瞧着那身着衙役官服的一队人马带着南宫伟径直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