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我不能吃梨?”倪诗音耸了耸肩,“也对,我的事,你向来知之甚少。”
周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乔泽煜僵硬地看着倪诗音。
“可以松开我了么?”倪诗音客气地问。
乔泽煜放开手。
她知道他的一切喜好,可他却跟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抱歉。”乔泽煜的嗓音暗哑,低低的重复,“抱歉。”
他想对她好,却总是用错了方法,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心里隐隐生出几分不忍,倪诗音背过身去:“比起口头道歉,我更希望你能离我远一点,乔先生,这话我已经说过了,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听进去我说的话?”
最后,乔泽煜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他只是来了这么一会儿,屋里却还是留下了他的味道。
看着放在一旁的保温杯,倪诗音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她想过跟他和平分手,可世事总是不尽如人意。
她得尽快走。
半夜,倪诗音就被梦惊醒,电话铃声刺耳地响着,看到陆柏年的名字,她连忙接起。
“音音,马上来伯母的医院,快!”
腾地一下坐起,因为速度过快,头晕眼花的倪诗音反应了一会才张嘴:“我……”
嘶哑的嗓音几乎叫人听不出她在说什么,陆柏年只说道:“我已经让车来接你了,你动作快一点,伯母的情况很不好。”
只是在睡衣上加了一件外套,倪诗音就匆匆忙忙往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