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我家公子也不是那不近人情的人,自然知道你的苦处,席首领回去好生约束部众,至于任命嘛……公子自然不会亏待你。”
“是是是!小人这就回去。”席婺强压着心中的慌乱,对公伯胜敷衍的拱了拱手,大步走向身后正在蹲地上狂吐的三人。
“废物!还不快随我回营?”
三人早已经把腹中吐的干干净净,恐惧感依然没有散去,忽然听到席婺这句话,三人强撑着站起来,相互扶携着随席婺跑开了。
公伯胜见席婺这么快就认输了,心中很是得意,兴高采烈的跑回县衙,一进门就大声嚷嚷着:“公子,席婺服了!”
窦冕等公伯胜刚刚迈步进到屋中,窦冕冷冷的开口道:“我的机会早已经给了他,在他刚刚进门的时候,他若是语气柔和一些,自然无事,若说之前我同情蔡标,现在我是可怜蔡标,如此一井底蛙,也敢推心置腹,真是死有余辜。”
“我们兵力如此少,怎么操作?”公伯胜担忧的问。
窦冕想了想:“幸娃死了,若是幸娃不死,此事易也,不过如今嘛,你去走一趟,让宋遂把仓库里的珠宝带上。”
“公子是想让阚子归顺?”
窦冕翻了个白眼:“归顺?你认为我敢吗?现在虽说五侯下去了,可侯览他们这群人还没死,若是把阚子留在身边,谁把他一收买,那时咱们可就欲哭无泪了。”
“那该怎么办?”
窦冕砸吧着嘴,细细想了想:“我这人不是事后拆桥的人,你就明确的告诉他,席婺死,我可以给他改个出身。”
公伯胜愣了愣:“不好吧,这样的话,他若多嘴,咱们可就有须臾之危啊!”
“我既然能让他活,自然也能让他死。”
公伯胜见窦冕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躬身行礼后,转身走了下去。
从一早就开始整理钱库的宋遂,忽然听见有人轻轻推开了了房门,赶忙停下手中的活,跑过来查看。
“宋遂!公子让我来找你。”
“公伯将军,不知道公子打算何时要?”
“翻到有什么珠宝了没?”
宋遂有些失望的说:“嗨!珠宝啥啊,根本就没有,不过在这里面翻出了一点金子。”
“黄金?”
“对!”
“大约有多少?”
“不到十镒!”宋遂说话间,已经熟门熟路的打开了货架上的一口小箱子,小心翼翼的将一块并不规则的金块抱了出来。
“啧啧啧,这可是百贯铜钱,数百铜金啊。”公伯胜就像摸着宝贝一样,轻手触摸道。
“这应该能够行吧?”
公伯胜摆摆手:“这东西不行,公子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