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进后院,院中的下人见到血淋淋的脑袋,发出一阵阵惊呼。
黑夜中的人,不管往日如何镇定,当听到划破天际的惨叫声响起,心中总会忐忑不安,当这种声音此起彼伏时,往日平静的院子里,顿时流言四起,人人感觉自己处于危机四伏的之中。
子脚下不做任何停留,小跑着走到狗洞前,未急忙放开手中的少女,有些焦急的走上前,左右张望了一番:“大哥,徐叔人呢?”
“徐叔受伤正在里面修养,给!这个提上,我去开门。”子扔过手中的首级,迈着大步走到紧锁的栅门前,拿起短刀剁了下去,“哐当”一声,挂在门上的铁链顿时段成两截落在地上。
窦冕三人磨磨蹭蹭的走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空荡荡的大门口,四处除了厚厚的落雪,仅有一排清晰的脚印伸向坡上的栅门。
窦赐有些焦急的在原地左右转起来,时不时拉着筚老头问上几句,有时候一连相同的话会问上好几遍。
筚老头一直双手垂立的静静站在窦冕身后,目不转睛的盯着纹丝不动的栅门,心中对窦冕所行的险计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没有把握。
忽然,栅门方向跑过来一个人影,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砸向栅门,只听夜空中响起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栅门缓缓被推开了一条缝。
正在原地低头乱转的窦赐听见开门声,兴奋的大喊大叫起来:“开了!哈哈,开了!”
“大哥,那是子,我先看看去。”窦赐扔下一句话,撒起腿往栅门跑。
子就着院中昏暗的光亮,费了好大力气才看到下面跑上来一个孩,子寻摸着不是窦冕就是窦赐,快步从上面跑下来,双手抱起地上的小孩。
当看清来人是窦赐,子关切的问:“小公子,少主呢?没冻着吧”
“我哥在下面,不用管,你先给我说说怎么样了。”窦赐满是好奇的问。
子边走边说,中间省略了一部分自己害怕的地方,基本上将事情全部告诉了窦赐。
当窦赐听到徐幢在伤后杀人的时,顿时震惊的嘴都快呈圆形了,有些佩服的说:“真没想到,这么强?以后我就靠他教我了,这也太强了,嘿嘿…”不过刚说没两句,窦冕猛转口音问:“人咧?”
“谁啊?”
“我为未来的师傅啊,哪去了?”
“您说徐叔啊,他在中院休息。”
“不好!”窦赐一惊一乍的说:“快,徐师傅有危险。”
子见窦赐有些杞人忧天,忍不住笑着回道:“小公子,你这不是说笑嘛,徐叔那么强,怎么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