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点头,张真真心中一喜,上前握住她的说:“你相信我是不是?那你原谅我了对吗?”她眼里带着泪花,一脸诚恳,像是真心想求得她的原谅。
“她只是相信这次受伤的事与你无关,并不代表她要原谅你以前对她做的事,凭什么要倾轻委屈自己迁就你?”左竞辰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出声,“把你的手拿开,我刚给倾轻擦干净的手你别乱摸。”
“……”张真真无语,她的手也不脏好伐?握一下也不让,真是龟毛的男人。
心里不断腹诽,但行动却很配合,很快松开握住的手,低着头不敢直视某人,只是用眼神向叶倾轻求救。
“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马上离开,倾轻需要休息,没时间陪你闲聊。”左竞辰双手插兜,淡淡的下逐客令。
闻言又看了看叶倾轻,她低下头不看她,似乎不想见她,而且从进来到现在就没和她说过话,算了,她们是回不到过去了,还是识相点,别打扰她休息。
“那我走了,刚才来的太急忘了买束花上来,我记得你最喜欢白色的郁金香,下次我给我买好不好?”这是第一次,张真真用讨好的态度说要送她东西。
可惜她已经不需要了。
“花我会买,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她,我们都不想再看到你,你应该清楚为什么。”她和叶倾颜走的很近,还签了她偷偷开的娱乐公司,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在帝城就没有他不能知道的事,只有他不想知道的。
“我知道了,我走了。”张真真眼一眨,眼泪掉落,这一次她是真的在哭,为她逝去的友情,她知道以后再也遇不到像叶倾轻这样能容忍她的朋友了。
病房里只剩下二人,左竞辰扶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站在床前看了她良久,即使闭着眼,叶倾轻也能感觉到他强烈的视线。
疑惑的睁开眼看他,男人薄唇一抿,俊脸带着一丝满,随后抽出放在床头柜花瓶里的红玫瑰,扔在垃圾桶。
这是生气了?为什么?
“要不是张真真刚才的话,我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好像我从来没有问过你的意见,什么事都是我直接决定的,”他懊恼的蹙眉,在一旁坐下,“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喜欢什么,一直自以为是的替你做决定,我应该尊重你。”
原来是为这事,她的确有很多喜好是他不了解的,因为她不曾在他面的说过,也没想过要他来迁就,也许是她错了。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左部辰补充道:“你心里总是想着我们的身份差距,把我当主人一样对待,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不敢说出来,这样是不正常的,我们是恋人,以后不可以这样。”
“以后我会送你喜欢的花,你要告诉我所有你喜欢的东西,我想好好对你。”他不懂甜言蜜语,能说出这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没关系”叶倾轻用手语回应。
上大学的时候,她曾经去聋哑学校做过义工,为了方便交流学过手语,她天赋不错,学的很快,一起去的同学都羡慕她的领悟能力。
这事想来有些讽刺,当初学手语好像就是为今天准备的,她真的不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