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傅司宇自己也是一怔。

卡尔瞬间僵住，要出口的话也卡在了咽喉，他的脸色一寸一寸的变得苍白，湛蓝眸子里的光亮渐渐被死寂所取代。

原来……他把他当成了替代品。

卡尔觉得十分讽刺，他一个西方人，傅司宇是怎么将夜玄晨与他联想到一起的？

心脏阵阵紧缩的疼，苍白的嘴唇几乎要被牙齿咬破，他口中几乎都能尝到那种腥甜。

良久，卡尔勾了勾唇，脸上浮现一抹苍白的笑容：“老师！”

他明明在笑，声音里还带着情欲之后的沙哑，可是听起来却是那么的空洞，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毫无生气。

傅司宇幽暗的眸子盯了卡尔半晌，眼底的情欲渐渐散去，从卡尔身上起来，很明显，他已经没了刚刚的兴致。

卡尔从桌子上起来，也不管身体上的脏污，捡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好后，他才将目光看向傅司宇。

此时他的神色已经恢复自然，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卡尔淡淡开口。

傅司宇自然注意到了卡尔的变化，也知道他此时的心理，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解释的必要。

因为卡尔对于他，只是一个利用价值高一点的玩具。

走到门口时，卡尔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目光平静的看向傅司宇。

傅司宇目光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静等卡尔接下来的话。

“傅司宇……你最好不要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