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开口,就叫面前的小女子已经摆出了一张恍然大悟的小脸,而后又朝着他颇为严肃的道,“对不对,对不对,你说对不对!”
简直就是哔了狗,她怎么就会有这么奇葩……啊,也不能这么说,怎么就会有这种感觉呢?
麻蛋!刚刚白多愁善感了,还是当着玉邪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呜,哭瞎!
玉邪顿时又是,“……”他说,他怎么说?
……
魔界。
黑暗的星光漫无边际,似是最为唯美的瞬间,却偏偏勾勒出了诡异的妖冶。
仞邪一袭黑衣,星光的折射将他的身形拉的极长,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且恭敬的单膝跪地。
他的背脊挺得笔直,目光同样也是笔直而无任何情绪的垂落在地。
而主殿的魔位之上,同样是一袭黑衣的年轻男子慵懒的支着下巴,妖邪的眉目遍布阴柔。
“伤儿回来了是吗?”低沉的嗓音听着和倾绝的糜艳声线有些相似,但又是一种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诱惑迷离。
后者那是靡靡之音的销魂入骨,而他的却是比糜艳一般的不分上下的勾魂夺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