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生搀扶陈茵茵到屋厅那长沙发椅子坐下,紧张地问:“很不舒服吗?”
陈茵茵强带着微笑说:“是刚才笑的太过了吧,就是觉得肚子痛。”
“之前没有过吗?”李儒生惊奇的问。
“才是刚刚的事。”陈茵茵自己认为无关紧要,尽量把情况简单化。
李儒生看到陈茵茵现在的脸色、情绪都很好,就微笑了一下说:“看来我们要等到肚子里的孩子出来,才能好好疯了么?”
陈茵茵瞟一眼李儒生说:“你常常就是半疯半癫的状态,做到这样容易吗?”
李儒生也是瞟一眼陈茵茵笑:“要不是在你跟前,我疯得起来,癫得起来吗?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像年王山一样庄严肃穆呢。”
陈茵茵看着李儒生的样子,听着说话的内容就是想着笑,她摆摆手说:“你真是个明知故犯的家伙!”
李儒生定下眼睛看看,想想,就用手抿着嘴笑,说:“这是痴的本质,没得救啦!”
陈茵茵偷偷一笑说:“你不是说因为我才疯癫吗?那你置于我消失呀!”
李儒生眼球一鼓,说:“你现在比我还要疯癫!说实在的,要是你消失了,在我的世界里,不亚于地球消失了!”
陈茵茵听到李儒生现在的说话,心里特别的高兴、温暖兼激动,她又是娇柔地说:“你记住哦,这是你今天说的哦!”
李儒生看着陈茵茵这样子,又是怕一波大笑来了,就赶紧说:“看来我们只好说正事哟。”
陈茵茵眼睛一瞪说:“看,看,看!刚才还说没有事,只是纯粹来看望我,现在终于狐狸露出尾巴了吧?”
李儒生被陈茵茵盯着,尴尬的一笑说:“看望你是大正事,不过是刚刚想起了一个事,因为我们要避免出现疯癫嘛,所以就挖出来当话题来了。”
陈茵茵摇着头说:“那就无关紧要了!既然这样就直接砍掉,现在我们睡觉,休息去!”
李儒生见到陈茵茵要站起来了,就一把按住她说:“你想着听一下我们今天到公社去的事情吗?”
陈茵茵眼珠子转动了一下说:“应该是可有可无呢,那就随便你一次吧!”
于是,李儒生把今天的一切全数倒出,让陈茵茵知道。
这里李儒生算是首次这样详细说关于村里的事,还是他直接参与、并决策的事情。她听了李儒生的说话,才又体会到,李儒生要办事的艰辛与锐智。
她陈茵茵没有想到,要办一件事,非必要的票子不行,而且还要关系理顺,这一头,也是至关重要的,甚至是命门一点。
李儒生看到陈茵茵听到自己的说话,一直都没有作声,而是在思考,就说:“对不起了,我的说话惊扰到你了!”
陈茵茵盯一眼李儒生说:“真的想不到,经常是小孩子傻样的你竟然承受着那么大的工作面,还是个几会挑独门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