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幽静的书房内,白墨寒坐在办公桌上,仔细的端详着握在掌心内的那个白玉猫坠子。
落婷,另外那只白玉猫丢在了哪里?你还有印象么?
有印象,就在前不久,我把它丢在鳞豪酒店
从与宫落婷的相遇伊始,他就从未那么明确的询问过她关于那只白玉猫的事情,无非就是想看看,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冉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看也看了、接触也接触了,可以宫落婷没有一点点令他失望的地方。
她漂亮、大方得体、睿智过人,身上好像没有一丝丝的缺点,可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把宫落婷跟那一夜的女人彻底联系在一起,更甚,宫落婷身上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那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哪件事?
我跟我姐姐的事情。
白墨寒,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很过分吗?!
摹地,宫悠的身影无法控制的浮现在了白墨寒的眼前,过分?解决?
在这件事上,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的,只是真相已经破晓,他的确该解决一下了。
深不见底的幽眸快速投向了握在掌心内的那只白玉猫,白墨寒牟峰一闪,冷冷道:“吴管家,进来一下。”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替我把这个挂坠送到第五医院宫大姐的手郑”白墨寒轻轻的丢出了手中的那只白玉猫。
吴管家接到后,刚要离开
“少少爷,外面有位孙律师要见您”一个女佣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清晨。
一缕温和的阳光直射入一间不太大的卧房内,宫悠侧卧在床头,右手背扎着一根输液管,里面的液体滴答、滴答的还剩下四分之一而已。
由于她当日在火场滞留时间过久,在加上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所以身体的机能还没有完全的康复,必须得靠着营养液维持体内的营养平衡。
正好她现在住在季昱修的家,所以治疗起来也比较方便。
铃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宫悠看了眼来电显示缓缓地接起。
“喂?孙律师,情况怎么样了?”
“宫姐,我昨晚已经见过您的丈夫白墨寒先生了,不过,白先生的意思是会叫他的律师亲自和我谈,所以,您还要等一等。”
“哦”宫悠似懂非懂的点零头,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试探性的问道:“那,他当时的情绪是怎么样的?”
“情绪?什么情绪?”
“就是,他有没有发火啊,什么的。”
“哦,您这个啊,那倒是没有,白先生的反应十分的平静,没有任何的异常。”
“哦”这多少有些出乎了宫悠的意料。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暴跳如雷或者气愤不已呢,所以她昨个儿早早的就关了手机。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遐想罢了。或许,这个时候,离婚对于白墨寒来是最好的提议呢?
呵。
她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