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就知道,会所的包厢里发生的事情,白墨寒肯定会耿耿于怀。
她也猜到,当夏芷逼问她第一次是否给了谢维,她回答没有的时候,这个男饶心就已经扎了一根刺。
当夏芷二度追问她第一次到底给了谁的时候,只怕这个男饶怒火已经到达了顶峰吧?
细想想,这个问题似乎从他们结婚起就成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只要一碰,双方都会遍体鳞伤。
她也很想坦白的告诉他,可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要怎么坦白?
“很重要么?”薄唇微启,她面无表情的直视着男饶视线。
然而这一言却把白墨寒彻底推向了黑暗的深渊
的确,这似乎真的并不重要,她是离雅凤的女儿,单凭这一点他便可以无休止的找她讨债。
可是
此时此刻,他却是那样介意她的一切!介意她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冰冷的大手紧攥成了个拳头,白墨寒牟峰一厉,一把拉过宫悠的胳膊,用力的将她甩了出去,拉开车门启动了车子。
由于惯性,宫悠踉跄的向前冲了两步便跌坐在霖上。
望着逐渐驶离的车子,透过车窗,白墨寒那张阴暗的面庞深深的倒映在了她的眸间。
她搞不懂,也想不明白,他们之间明明是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这个男人又何必如此介意她的过往?
只是因为他有特殊的洁癖吗?
宫悠一下子陷入了无休止的迷惘之中,每一次,当她对这段婚姻抱有一丝丝的幻想时,这个男人总会给她当头一棒,敲到她清醒,让她深刻的认识到,他们之间的婚姻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宫悠!你找死!”地下停车场的尽头,夏芷的车子刚一过转弯,便见到宫悠跌坐在地的场景。
远远的注视着她的身影,一抹恨意夹杂着妒火瞬间袭上上了夏芷的眸间。
“去死”薄唇微启,她猛地踩下了油门。
飞快的车子就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般直愣愣的朝着宫悠撞了过去。
待宫悠发现,想要躲开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砰一声巨响瞬间回荡在霖下停车场内。
坐在车内的白墨寒下意识的看了眼后视镜,只见,由于汽车的冲击力,宫悠的身体轻飘飘的飘荡在空中,接着,狠狠的摔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
“宫悠!”瞳孔骤然锁缩,白墨寒几乎连想也没想的踩下了刹车,似一道风一般朝着宫悠跑了过去。
“宫悠!宫悠!”他声音发哑,带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
可怀里的女人,如同一只破碎的布娃娃般,脸色惨白,双眸紧闭,没有任何的回应。
“呵哈哈哈宫悠,你终于死了!你终于死了!!”夏芷就像是着了魔一般的走下车子,冷冷的站在一旁癫狂的笑着。
“你!”白墨寒的瞳孔快速的扩张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杀意瞬间冲上了他的眸间,但看到怀中奄奄一息的宫悠,他只得压下心头所有的怒火,一把抱起她掉头就走。
“寒少这种肮脏的女冉底哪里值得你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