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医小小的眼睛在几人的脸上瞄来瞄去,然后摸着自己的小胡子一字一句说:“老夫输给楼容止那个小崽子的时候就发过誓,没有他的允许,不管是谁,老夫都不治。”
元神医将大家脸上担心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补充道:“除非”
“除非什么?”楼容宇急迫地问。
元神医开心地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嘿嘿,就等你问这一句话了!
“除非你们谁帮我试试我新研发的药,这个药很好,它”元神医正抱着他的宝贝新药,预备巴拉巴拉开讲。
“元神医,进去治病!”楼容止很不客气地打断他。
元神医瞟了楼容止一眼:“等会儿就进去,催什么催!来来来,老夫跟你们说啊,这个药对于你们练功夫的人来说呢,那真是好药了,哎!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老夫,老夫说的那都是实话,这是我新研制的”
楼容宇、二十九、管家都齐齐地看着元神医身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乖乖闭上嘴巴
“你们不信?”元神医看着众人的表情,相当郁闷。
“元神医”元神医身后传来楼容止清冷的声音。
元神医缩了缩脖子,转了转眼珠,纳纳地将药收起来,边嘀咕边往书房内走:“凶什么凶,改天配个新药,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这批年轻人真是的,这么好的药真不识货!”
元神医嘟着嘴走到姜泥旁边
“嗯?丫头伤得这么重!”元神医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看了一眼姜泥的伤口。
然后朝身后的众人摊了摊手:“伤的太重,老夫尽力了!”
“你都还没治,你怎么就尽力了呢!”楼容宇炸毛了,指着元神医,“你都不试一试,你不是有那么多药嘛!都给她用啊!你连药都没开!你”
“我说六崽子,你是怀疑老夫的医术?”元神医从床榻上站起来,“好,既然你怀疑,那你来治,老夫告辞!”元神医作势要走。
管家赶紧给元神医梳毛:“六王爷不是这个意思,元神医,您医术高强,姑娘这么一点小伤定难不倒元神医的!”
“小伤?既然是小伤,那随便哪个大夫都能治,要老夫何用!”元神医继续傲娇。
楼容宇看到元神医的嚣张态度,真想上去揍他一顿,这什么神医!病人就在床上居然不治!就看了看就说治不了!真是枉为神医!
管家拉住楼容宇,冲他摇摇头,然后继续安抚元神医:“对普通医者,自然是重伤,可是元神医不同,元神医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尽管姑娘伤的重,但是元神医也一定能够治好的!”
这几句话元神医听的很满意,不过他还想再听,他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示意管家继续说
床上的姜泥已经陷入了昏迷中,她感觉整个人都好累好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累的连手和脚都提不起来
恍惚中,她好像到了一个婚宴上
阿文正在跟自己敬酒,腼腆的样子,红着脸说着吉祥话
有个人拿起酒杯和阿文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这个人穿着西装,身材高挑
是谁?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什么我会有好熟悉的感觉?可是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你的脸
姜泥努力地看着看着终于看清楚了这个人
靳言!原来是靳言!
靳言,我竟然都忘记了你那天穿的是这一身西装
靳言,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嘛?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不是说过会陪着我嘛?现在你是不是回来见我了?是不是?
靳言,我好想你!
姜泥想要上前紧紧地拥抱靳言,可是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靳言正低头在一个女人耳边轻声说着什么,引得那个女人笑靥如花
而女人,正穿着雪白的婚纱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靳言,你说过你这一生只会和我结婚,你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你怎么可以跟别人结婚!怎么可以!
这段时间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嘛?我拼了命地想要回来,想要找到你,可是你呢!你现在居然和别的女人结婚!你对得起我嘛?你对的起我们十年的感情嘛?
不,我不相信!不,不要!这是不可能的!
靳言牵着旁边的新娘向远方走去
不,不要走,靳言!我们还没有结束!你不要跟别人结婚!不要!不要走,你回头看看我!靳言,靳言,靳言不要丢下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