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名官卒过来汇报情况,死者死因奇怪,无血便死,且家里钱财无一被夺,那凶手只是为杀人。仵作这时也从城里过来了,匆匆前去查验。
修双卿简单看了一眼,不语。
县令便问:“真是太奇怪了,那个凶手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看只是为了给朝廷施威。”修双卿淡淡的说。
县令想了想,“什么人竟敢给朝廷施威?”
修双卿没有回答,锦袍医怪和箫握瑜的事情,还是晚些再告诉他吧,免得闹的人心惶惶,里外不安。
县令问修双卿身后那名仍坐着的姑娘,“这位姑娘,你是陆家庄的人吗?你先前说你见到的怪人是谁?可有印象。”
那姑娘说:“我只记得是个很美貌的女子,就是打扮有些奇怪。”
修双卿嘴角森森勾起,看着这位无辜的女子,心想果真是她。
“大人,有劳你四处去看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要去找陛下证实证实。”
县令道了声好,简单行了行礼,当作告别。
修双卿对那女子道:“能站起来吗?不需我扶便走吧。”
女子许是看这官对这位女子也要礼上三分,毕恭毕敬的是了一声,自己站起,低眉顺眼地跟在修双卿身后。
行了一段路程后,修双卿幽幽的问:“你记得的只有这些吗?”
女子称是,“那奇怪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打伤我,就走了。”
修双卿笑了笑,“那她可真是危险了。”
女子听修双卿语气诡怪,在后面默默无言。
已经快行到河边了,身后的女子缄默不语,修双卿想也没想移开脚步拂袖抵挡,那女子在后偷袭的一掌落空,倒没有再追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此刻的女子仿佛变了一个人,眼神凌厉,神貌竟有几分和箫握瑜相像。
修双卿唤道:“淳缤。”她又觉得唤她淳缤不好,便换了个名字:“箫怀瑾。”
箫怀瑾不知修双卿知道她这个名字,冷冷质问:“你怎么知道……”
修双卿笑道:“自然是你哥哥告诉我的。”
箫怀瑾冷道:“他恨不得杀了我才对,我才没有这个哥哥。”
“怀瑾?”身边忽然有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修双卿看去,箫握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这里,满是惊喜的看着妹妹,可他刚才亦听到妹妹说的话,惊喜之中又有些意外。
箫怀瑾虽善用蛊,可如姜镜奕所言,她的武功并不高,再有两个高手在这里,她越加无法言胜,便想逃走,可她刚退后,箫握瑜便连忙上前,急切的说:“怀瑾!我找了你十几年!父亲和母亲也非常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