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白驹过隙,一个月的紧张学习生活转眼就要结束了。在这里的培训内容,主要是政治与各种法律,还有考公务员的几本教材,今天授课全部结束,这让大家长出了一口气,立马感觉轻松下来。
晚上,祖凤春安排清源老乡吃饭,大家喝得十分尽兴,卢喜军已经一斤白酒下肚还叫着号:“谁是英雄谁是好汉,咱们酒上见,不服气咱就比试比试!”
“吕峰我有点不舒服,这点酒你替我干了吧?”
我没敢喝白的,可喝啤的也觉得有些高了,头有点晕,就把剩下的半瓶推给了身边坐着的吕峰。
“不行!老鲁你这是耍赖,前两天放假回去,在你们家咋喝那么多呢?”卢喜军瞧见我往外送酒,说啥也不容了。他脸上挂着几分醉意,大声音嚷嚷道。
“这和那次怎能一样呢?你说自家请客,不是怕咱那些同学喝不好吗?”我有些不高兴了,冲着他反驳道。
卢喜军舌头有点硬:“老鲁你别装熊!坚决不,不行。那天多少,你今天也,也得喝多少!”
“那好!咱俩喝啤酒,人手一瓶的,你喝几瓶我跟着!”借着酒劲,我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心想反正你已半醉,就是比试你也得输。
“行!喝就喝,我还怕你不成?”
“好!好!”
“一言为定!说话算数,我们大伙给你俩当裁判。”
看热闹的不怕乱子大,桌上的祖凤春等人大声喊叫跟着起哄。
可一瓶啤酒还没喝进去,卢喜军放了赖,怎么钢他也不干了:“我不跟你喝,你先头,先头,都没喝白的。”
“不行!卢喜军你是不是个男人?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不依不饶,用眼睛瞪着他。
“卢喜军,你输了,原来你就是个熊包软蛋!”祖凤春,吕锋等人笑着又哄起来了,纷纷指责他说。
“大家看见了吧?卢喜军就是我手下败将!咱们今天就到此,改日我安排大伙再喝。”我借坡下驴,说着起身离座。
可席散刚一出饭店的门,就瞅卢喜军象个怕风的地鼠,在洞口刚一露头儿,遇见了风马上就窝头又钻回来了。
他踉踉跄跄地转身回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起来。“不行,我喝多了,走不了路。”
“老鲁,凤春和吕峰等几个小年轻的要去江南舞厅玩去,到住处也不远,咱俩扶着喜军回去吧?”高焕生建议说。
这一听说有去江南跳舞的,你说卢喜军腿也好使了,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跑去,嘴里连连叫喊着:“我也去!我也去!”
来到饭店外,祖凤春叫辆出租车刚好停在路边,几个人还没等上车呢,卢喜军钻进车里一屁股坐到了副驾驶座位上。见此,祖凤春等为甩掉他谁也没上车,相互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偷偷又堵了辆出租车走了。
见人家已走,车上的卢喜军开始放赖了,咋商量也不下来。司机见他是个醉鬼,嘴里还直恶心着要吐,急忙往下撵:“快下吧?我不敢拉你,别把我车糟蹋了。”
“老高,快,咱俩各扯一个膀子把他拽下车来?”见出租车已等得不耐烦了,我心里本揣着刚才的火气,有点急眼,伸手和高焕生一起强行把卢喜军弄下出租车。
他皱起眉头大喊着:“哎呀!老鲁你们把我胳膊快弄折了!”
“活该!你这是罪有应得。”我用力扯胳膊把卢喜军按在路边,瞪眼冲他吼道。
没想到瘫坐在地上的卢喜军猛然站起身来,躬着腰放小跑儿直奔前面不远的一台出租摩托,跑过去一片腿跨在了后座上,他手指远处的出租车嚷嚷道:“快追,快点给我追上他们!”
“你还敢拉醉鬼!要是掉下来摔坏了他,你能负得起责任咋的?”见卢喜军坐上摩的走了,我怕发生意外,紧跟在后面急速追撵着大声冲车主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