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使者站起来道:“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一定要遵令行事。”
一行人都站起来道:“属下明白,一定不负玉皇厚望。”
庖丁丁却笑得像是弥勒佛道:“使者何不吃了晚饭后再走?让我为使者炒两个好菜。”
“我倒很想吃吃庖大师炒的菜,又怕吃了会腹泻。”锦鲤使者笑道,“还要听你一番什么阴阳相生相克,祸福相依相存的大道理。”
庖丁丁笑道:“不敢,不敢。吃了我的两盘菜,包你会把我这个死胖子看成俊美郎君。”
“莫不是你会放致幻药?”秦楼岭笑道,“师兄,你这一堆肉,望眼欲穿也看不到俊美两个字啊!锦鲤使者的眼神好着呢。”
庖丁丁笑道:“你说这话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可不敢以下犯上,得罪使者,死无葬身之地哦。你这家伙天天臭美,没有一点品味,天天和几只恐龙约会,没有一个女孩有使者的一半漂亮,你还好意思在这说人家不帅?”
大家都哈哈大笑。
锦鲤使者笑道:“玩笑了。今天我没有时间,庖大师的好菜心领了。下次一定专程来领略庖大师的厨艺。各位,告辞!”
五人忙站起来鞠躬道:“恭送使者!”
锦鲤岀去,拿过情妹妹递过来的黑风衣,登上快艇飞快地走了。
送走了锦鲤使者,六个人返回船舱,秦楼岭低头哈腰地跟着庖丁丁,对他说:“师兄,师兄,教我做那个吃后生情的菜嘛。我学会了,一定做给情妹妹尝尝,让她对我产生感情,我好搞垫她。”
情妹妹一把拧起他的耳朵,对他说:“怎么啦?怎么啦?你每天都想打我的坏主意吧?你是学会来做给别的女人吃吧?”
小野在边上诡异地笑着。庖丁丁对他说:“你笑得这么诡异干什么?莫不是又有坏主意了?”
小野对自己这位同门师兄有些敬畏,他笑道:“不敢,不敢,在师兄面前,小野永远不敢不敬。我很怕师兄让我也拉三天肚子呢。”
秦楼岭拍拍小野笑道:“现在他都长得像鬼一样丑,再拉他三天肚子,鬼见到他都会怕!他还敢得罪师兄您?”
小野的脸阴了下来。显然,他对自己的外貌有自悲的心理。
庖丁丁笑道:“好的,诸位,每天借情妹妹的凤巢,我亲自下厨给大家炒一桌菜,让大家吃个好的宵夜。”
在场的人立刻兴高采烈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一菜的菜肴便端上来了。没有一个人记得自己姓什么了,只记得夹菜、咀嚼、吞咽也没有一个人说话,嘴巴都塞着菜呢。
风卷残云般地吃了大约十五分钟,大家都吃撑了的样子,瞪着眼,你看我我看你,不说一句话,怕一说话撑下去的好菜便会吐岀来。
庖丁丁最后把汤端了岀来,每个人碗里舀了两勺,自己先喝了两口说:“喝吧,喝完这两勺消食汤,便能说话了。”
桌上的人马上端起来喝。秦楼岭喝完后马上说:“师兄师兄我爱你,每天我都想吻你。”
庖丁丁道:“恶心。你偏劳我多了。”
情妹妹道:“师兄,留在凤巢吧。每天给我炒个菜,我一辈子跟着你。”
说完来拉庖丁丁的手。庖丁丁惶恐地说:“叫庖大师,叫庖大师。”
情妹妹有些意乱情迷说:“我不嘛。庖哥哥,答应我嘛!”
说着抓住庖丁丁的手摇着撒娇。
小野的一张凶脸孔变得更不怎么凶了,好像进行了整容,他说:“师兄,我愿意跟着你,不搞什么科学研究了,跟你学做厨。”
庖丁丁一瞪眼道:“胡说。你忘了堂主日光千家了吗?你忘了玉皇了吧?”
“是,胡说,胡说。”小野道。他乖得就像是庖丁丁的小孙女。
只有龟田一郎耸个锣锅背,戴着近视眼镜,低着头在那里一声不吭。
庖丁丁问道:“龟田君,菜肴还好吧?”
龟田一郎道:“很好,很好。”
庖丁丁道:“那你为什么一语不发呢?”
龟田谦虚地道:“我只懂得做生意,不懂得品饭菜,在我嘴里,这饭菜和其他饭菜没什么区别,就是填饱肚子。”
庖丁丁道:“佩服佩服。难怪大家都说,龟田君修为很高,定力很好,到了呆若木鸡的地步,果然名不虚传。”
“不敢不敢。”龟田一郎的头低得更甚了。